【故事一】校园番外10初夜h(2 / 2)

“你不喜欢吗,可是下面湿了欸,好甜。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从唇瓣到脖颈,一点点往下,急切的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拂过身体每一处,他一边吻一边喘息,滚烫的气息把江伊林原本慌乱的心裹紧了,安抚了,心跳仍然是不受控制的高频率。

梁宽含住她的阴唇,手指轻轻揉搓阴蒂,馨香的沐浴液气味和体液腥甜的味道拱进鼻子里,他抱紧江伊林的大腿,沉浸于少女私处迷人的味道,欲罢不能。

和平时的口交不太一样,这一次他有意用手为她做扩张,两根手指挤在湿热的小穴里缓慢插动,舌头一刻不停,又咬住了小豆豆在厮磨。

踩在雪白床单上的小脚时而紧绷,时而舒展,另一只小脚搭在男人深凹的背脊上,随着他的进出不经意地磨动。

他的猎物太小了,两根指头足够塞满私处,等下怎么吃得下他的欲望呢。梁宽心里没底,又加快抽插和舔吮让她高潮了一次。

他和她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情却是截然不同,梁宽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亢奋,床上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不知哪个角落,他把江伊林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最烫最硬的部位。

在她小小的掌心里,他粗喘着挺腹,送腰。嫩白的小手艰难地张大包拢紫红色的大肉柱,江伊林听到他比任何时候都沙哑的声音,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宝贝,给我?”

太简短,太直白,只听了只几个字,江伊林猛地咬住下唇,幸好没有开灯,否则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的脸红到了什么地步,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小腹蔓延至全身。握着男人性器的小手僵直不敢动。

她在心底唾骂梁宽的虚伪,通红的眼眶很快蓄满了水,本就模糊的视线终于也在黑暗中失去。梁宽一点点吮去她的泪,温热的舌尖在舔过眼角时又轻轻上勾,在她红热的脸蛋上贪恋地停留。

“给我。”他咬了咬江伊林颤抖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引诱她,蛊惑着她本就动摇不安的心。

床底下少女的校服和男人的高级衬衫全都杂糅在一起,地毯上落了一团又一团纸巾。初夜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夜,月亮依旧悬在高不可攀的空中,月亮不会在意谁在这个夜晚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只有17岁的江伊林躺在宽阔洁白的双人床上,终于颤抖着向梁宽张开了双腿。

伞状的大肉头抵住她阴阜夹着那条微不可察的肉缝,火热的坚硬尝试一遍遍挤压她的柔嫩,江伊林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不只是下面,梁宽结实炽热的胸膛压在她赤裸的奶肉上狠狠挤压,他不再收敛力道。

巨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江伊林眼睑颤抖,低低地呼喊,求饶,“别这样,啊,太快了,哥哥……我、我呼吸不过来了,嗯……啊……”

梁宽不听她的任何讨饶,狼眸发出幽光,紧接着一声含着哭腔的尖叫穿透天花板,他开始挺动腰腹。

紫红的圆硕龟头艰涩地挤开粉白娇嫩的穴口,鲜明的差异在梁宽黑亮的眼眸中横跳,这一幕已经在脑海里试演了无数遍,然而当真正发生时,他竟有一丝心软的怯。

好大好热,小缝隙被撑成了肉膜薄薄的肉口。按照他的直径一点点拓开。

尺寸差异过大,即便只是入个头,被挤开的瞬间江伊林疼得眉心蹙紧,强烈的异物感终于又将她薄弱的理智拉回了一丝。

“啊,不行,不行的,太大了……”

梁宽掐着她的屁股用力掰开,紫黑色的大棒子晾在穴口不得入,吹着凉嗖嗖的风。只有顶端浅塞在她里面,反复品尝着少女甘甜青涩的滋味。

紧得头皮发麻,又热,又嫩。

这一点点甜头叫他爽得魂飞魄散。

“太大了,呃……”江伊林仰起头娇呼,急促喘气,只入了一个头,她却有种已经被塞满了的饱腹感,胸部发胀,既羞耻又害怕。

“再吃一些,你还没尝到味道。”

梁宽恶劣地掐紧了她的腰,又缓缓推进了点。

从未被造访过的花穴第一次迎来了可怕的侵略者。

她慌慌张张推赶男人,小手害怕地按着他的胯,企图阻止他更深的进犯。

他强忍着冲动,只用龟头前端浅浅地塞进她身体,幅度极小地挤了一点进去,再出来,来回几次,

卧室关着灯,房门半开,月光从半遮半掩的窗外透进来,江伊林望着自己握紧的小拳头,一低头,那根紫黑色的肉柱粗长骇人,薄皮下暗青的筋脉鼓胀狰狞。

顶端一截已经没入腿心,与她身体相连,剩下的一大长截还在雄赳赳地叫嚣着往里面挤。

她敞着腿,两手无力地举在枕边,在梁宽浅进浅出时,小手攥成了委屈又可怜的拳头。

“太大了,你不要插进来好不好,我会坏掉的,哥哥……我吃不下你,呜呜……”

火车头一下又一下撞击隧道入口。地动山摇。不小心触动了哪处隐秘的水渠,甬道潮湿闷热。

咕滋咕滋,水泽声轻微响动。

按着她的脑袋,梁宽深深地吮吸她甘甜的唇瓣,滑嫩的小舌,江伊林唇膏带着甜腻的果香梁宽是不喜欢的,可此刻他又深深地为这甜味着迷。

两粒乳头被他坚硬的胸膛磨得又疼又痒,江伊林攥着枕头仰头急喘,拼命平复自己的心跳,和身下撕裂的疼痛。

大肉头塞得穴口一缩一张吮得极紧,缓缓的,一点点黏腻透明的液体从边缘溢出来。

梁宽很清楚自己是多卑鄙的一个人。

他把一个还没有步入社会,纯真懵懂的少女泡进了蜜罐子里,他要做她的情人,兄长,父亲,要断去她独立的心思,将她与外界割裂,让她全心全意,主动亦或是不得已依赖上自己。

小人鱼的双腿不需要用来行走,只要在床上随时向他敞开。

他要的不是小人鱼爱上人类,而是甘于永远成为人类的俘虏。

庆幸的是,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在乎江伊林,所以也没有人阻止他卑劣的行径。

就算有,也阻止不了。

他伏在少女身上艰难缓慢地挺动腰身,粗硕的阴茎一寸寸撑开紧致湿润的花腔,她湿得很快,但穴口实在窄小,他按住她拼命往上躲的腰和屁股,沉下腰,龟头往深处钻。

“呃啊……疼!疼……哥哥,啊……”江伊林无助地颤抖,哭叫,下身被劈开的疼痛让她害怕不安到了极点。

带着伤口的膝盖缓缓抬高,恍惚而无力地盘上了男人劲瘦的腰。

他在她体内缓慢地进出,抽插,试图慢慢勾起她的快感,手指按着穴口充血的肉珠绕圈揉捻。江伊林叫得更叫慌张,“别揉,啊……我要,要尿出来了……啊……”,一小股蜜液涌出,又被硕大的肉根带入花径。

他入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循序渐进,温柔霸道地侵占少女的阴道。被插到泛白的穴口缓缓淌出浊液,混着鲜红的血丝,一汩汩流到印花床单上。

要失控了,江伊林抓着梁宽坚实的后背,泪光盈盈地望着晦明变幻的天花板。

“乖,很快就舒服了,嘶……你要夹死哥哥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梁宽额前沁出冷汗,被箍紧的分身肿胀至极,越往深处,穴心肉层细密夹得他寸步难行,头皮发麻,快感如浪层层涌上。

“哥哥,哥哥好疼……嗯啊……不要,插到肚子里了……”贝齿啃住男人坚硬的肌肉啃到酸疼,却无法疏解半分身下的疼痛。

劲腰猛一沉,他压得江伊林两条细白的腿几乎打开成“一”字,粗胀壮硕的性器深深没根而入。

伴随少女一声细弱发颤的痛呼,交合的部位体液腥甜的气息弥漫渐浓。热流从性器结合处沿大腿根流到了洁白的被子上。

一道夹杂着叹息的呻吟从喉咙溢出,梁宽趴在江伊林耳边哑着声,克制又温柔,“宝贝,宝贝,很快就舒服了,别哭。”

他心疼江伊林破处的痛苦,可是安慰的话到嘴边却像猫哭耗子。

最让她难受的那一下,让他爽上天了。

“拿出去。”江伊林下面被撑得又痛又胀,哽咽声抽抽搭搭,在努力适应了好一会后,带着哭腔求饶,“哥哥、快拿出去……啊,肚子都要裂了呜呜……”

“哥哥是混蛋,哥哥禽兽。”梁宽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打,左一下右一下,再拎到自己脖子上挂着。

他哑着声哄身下颤抖的少女,额角细汗淋淋,交合的快感一阵阵刺激着脑中所剩不多的理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这个念头如一脉热泉将他全身烘得滚烫而兴奋。

赤裸交迭的身躯开始缓慢起伏,运动,他压在江伊林里面浅浅拔出一小截,再深深顶进去,饱满的囊袋撞击腿心一下重过一下,处女穴敏感至极,只这么十几下又泄了一小股蜜液。

越插越湿,江伊林被干得腿根发酸,小腹止不住地抽搐颤抖,巨大的疼痛过后,快感狠狠冲顶,她小臂软软地抱住梁宽的脖子,下身结合处发出羞人的水声,咕叽咕叽,清晰地充斥着耳畔。

“宝贝,睁开眼看着。”梁宽夹着她的腿弯轻轻推高,紫黑的肉茎正插在她敞开的腿心间,在充血嫩红的穴口撑开,磨进磨出,穴口粘挂着稀白的液体。

她听话睁开了眼,看清这淫靡不堪的一幕,湿润的双眼凝怔。“宝贝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吃得好紧,”梁宽勾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上落下滚烫的吻,气息颤得厉害,“好爽。”

做爱这件事给江伊林带来的不只是身体上的变化。

她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心如坠落一般在失去,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来,努力想要拉回自己。

“宝贝好骚啊,喜欢哥哥干你对不对?”

“不,我不喜欢……”

蛰伏许久的猛兽一朝出笼就没有理智可言,梁宽压在初经人事的少女身上肆无忌惮地宣泄兽欲。

大掌猛地托高了江伊林的屁股,压紧胯部,黢黑粗硬的体毛狠刮蹭过少女娇嫩饱满的阴阜,又红又湿挂着黏腻的白浆。撞击频率越来越快,咕滋咕滋的抽插声伴随着肉体碰撞发出的响亮“啪啪啪”,真正的水乳交融,让感情爆发得更加热烈。

滚热的肉棍子残忍鞭笞女孩最娇嫩的私处,江伊林被撞得浑身几乎散架,娇小的身子挂在男人身上,任由他蛮横征伐。激烈交迭起伏的身影在落地窗上晃出如梦如幻的重影。

只是没有人分心去欣赏。

这一夜无比漫长,男欢女爱,攀上了巅峰过后是无尽的回味。可梁宽太贪婪,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而强势的索取,将少女送上了无数次高潮,他从第一次笨拙地戴套子,到后面已经熟能生巧。用过的安全套凌乱散布在床边,甚至来不及扔下床。

半梦半醒,半泣半吟,江伊林趴在湿透了的床单上,眼睫上密密细小的泪扑闪不止,她颤抖无力的双手抱着枕头,像抱着海上浮木,身后是狂浪般的撞击,每承受住一次,又开始对下一次的深入不住紧张和隐隐的期待。

梁宽跪在她屁股后,为了更好用力干她,另一条长腿踩在床下,他掐紧她娇嫩的臀肉往胯下按,同时猛烈摆腰。后入的姿势让他插到了她身体里更深的位置,江伊林猝不及防哭吟了一声。

“啊啊啊——啊!”太多次的高潮已经麻痹了她脑海里理智的神经,江伊林放任自己混沌地沉溺进男人构建的陷进中,而剧烈清晰的疼痛却又分明提醒着这场不该发生的性事。

他埋得很深,少女紧热湿嫩的私处成了他性欲的归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梁宽被这种全身心交融,沉沦的快感带入了卑鄙的深渊。

从江伊林红肿充血的穴瓣中缓缓退出来,他摘下满满白浆的套子,放到了她布满红痕的奶子上。

江伊林躺在他身下浑身潮红,腿心痉挛不止,一时合拢不起。腥白的爱液一股股从肿成小馒头的通红的小穴中间流出,不知是哪一次的安全套破了,她被内射得很深。

满是情痕的奶子,淌出白浓精液的腿心,和少女青涩纯真的面孔,在梁宽眼里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冲击。

“哥哥……”再一次被撑开身体时,江伊林累得嗓子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嘶哑断续的声音在梁宽耳边挠痒。小穴里面被干得充血,过度的摩擦使阴唇肿大发烫,也更加敏感。

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了,她昏昏沉沉闭上眼,口中仍迷离地呢喃着“哥哥,哥哥……啊……”,又被入得好深了。

江伊林早就放弃了抵抗,小腿勾着他挺动的腰一道起伏,这是她喜欢的舒服的力度,既可以感受到肉棒在里面胀大跳动,又可以稳稳地抱住梁宽的背。

从一次到现在,她的双腿都还没合拢过,不是挂在梁宽的腰上,肩上,就是架在他的手臂上。她第一次清晰认识到他的强壮。

可以轻松把她抛上抛下干到喷水的强壮。

“嗯啊……啊……”她舒服地张开小手,轻挠他的脖子,像只慵懒的猫。酡红的脸蛋上还有淡去的泪痕。身体好热好热,肉嘟嘟的小腹隆起粗长的轮廓,那轮廓还在里面伏动,往深处挤压,顶端一下又一下碾动酸疼的宫口。

膝盖上的伤处渗出了血,染红了洁白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