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吧。”
这是大天狗无法拒绝的请求。
好歹还记得这是在医院。两个人不敢折腾出太大的动静。上衣的扣子只解开了一半,两个人的手上都有伤,动作幅度也被控制,动作青涩宛如不知人事的少年。
抚摸着对方的性器,粗糙的纱布从敏感的器官上滑过,是早已直立的茎体此刻最渴望的抚慰。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击打在了掌心,濡湿了掌心的纱布,妖狐微微皱眉有些为难。就看见大天狗握住了自己的手腕。他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得不如妖狐紧,纱布的已经松开垂了下来,血迹斑驳的纱布如卷轴般展开,末端还沾染了一些白色的斑点。
妖狐看着那露出来的伤疤,尖锐金属划破血肉留下的疤痕,昨夜才出现的伤口离愈合还有一段时间,因为刚才的动作有少量的血迹出现。而在血迹旁还有些零星的白色斑点。
大天狗就这样看着妖狐低下了头,先一步做了他本来想对妖狐做的事情。带着粉色的舌尖触碰到了他的伤口,一点点地将那血腥舔舐干净。
当血腥的气息在口中弥漫开来的时候,妖狐才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的事情。虽然明明以前两个人胡来的时候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不是没做过,但是还是让他觉得有点羞耻——羞远胜于耻。以至于妖狐的舌在大天狗的伤口上停顿了好几秒的时间。
他感觉到了从手掌中间传来的温热,大天狗在做着和他一样的事情。原本包裹着手掌的厚厚的纱布被大天狗的牙齿一点点咬开,剥离。
妖狐其实伤得并没有大天狗重,玻璃留下的伤口多而细小。此时纱布被一层层揭开,不觉疼痛只觉心里有些朦朦胧胧的东西和着那纱布一起被揭开来,似是终于擦干净了玻璃上残存的灰烬,远远地便能看见窗外的暮景。
射出的液体大部分都被纱布吸收,掌心的黏腻不足以用来润滑。好在病房里并不缺少可以用来润滑的液体,病床一旁的推车被大天狗的一只手翻得乱七八糟,另一只手还揽着妖狐的肩。条纹的裤子脱到腿弯。
医用润滑液不像情趣用品那样带着各样的香气,带着和消毒水差不多的气息,妖狐坐在大天狗的腿上,大天狗的手指才第一次开拓还未完全变得柔软的甬道,妖狐就突然地坐了下来。早已硬胀的性器长驱直入,借着妖狐自身的力量直接进到了最里面。
妖狐的脸顿时白了一些,连原本站起来了的小妖狐都失去了精神,喘气声都变得有些粗重。
“说好的是惩罚。”妖狐说,主动地上下挪动着腰,润滑才做了一半,自身也还没分泌出足够的液体。每一次进出都显得有些干涩,干涩和隐约的疼痛,使得身体的接触显得格外真实。
大天狗配合着他的动作,每一次都往他早已熟知的哪一点狠狠地撞去。一边不断地抚慰着妖狐的前端,直到小妖狐重新站起,直到身体分泌的液体足以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水声。
“大天狗…哈…大天狗”,妖狐的呼唤中夹杂着喘息,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就让喘息变得更加明显,他的手攀在大天狗的脖子两侧,那喘息不断地袭击着大天狗的耳膜,“惩罚…我…吧。”
在以往的情事中,妖狐并非没有主动过,可这次——这哪里是对妖狐的惩罚,大天狗想,这明明是对他的惩罚。
而他,甘之如饴。
“医院的墙壁不隔音,”大天狗的胸膛伏在妖狐的背上,而妖狐的胸膛则被压在了墙上,他们不知何时变成了这样的姿势。
双腿早已酸软无力。
“隔壁就是雪女的病房。”大天狗说着舔了舔妖狐的耳垂。手指恶作剧般地玩弄着早已流出液体的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