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大天狗把妖狐的头发揉得更乱,“这次,我希望我是第一个得知你选择的人。”不需要再通过被扔进垃圾桶的报告,不需要再通过故意为之的电话,不需要再通过那些不是你的人。
“不过,上次的账还没算清,你又隐瞒了我一次。”大天狗看着妖狐,带着危险而霸道的气息。
妖狐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已经被大天狗压到了身下,身体下滑,双手被压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手腕上的伤没有削弱大天狗的行动力,也没忘记妖狐的伤,即使被他以这样看上去暴力的动作对待,妖狐也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大天狗的头埋在妖狐的脖颈处,在刚才那圈牙印上又加印了一圈,让那痕迹变得更深。想要狠狠地咬下去,留下一个不会消退的痕迹,终究不舍得。
“你自己说,这次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大天狗的一条腿已经挤进了妖狐的双腿之间,牙齿轻碰着小巧的喉结,又向上移动狠狠地咬住已经开始泛红的耳垂。
妖狐想起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似乎又感觉到了腺体的燥热,他想起那个医生关于短期内不要有性行为的叮嘱,然后将这个叮嘱彻底地抛到了脑后。妖狐微微侧过脸,掩饰自己此刻一定格外通红的脸,双腿不露痕迹地分开。等待着,放任着大天狗进一步的行为。
然而大天狗的唇就这样停在了妖狐的耳边。直到妖狐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妖狐听见了大天狗有些突然的轻笑声,“第二次的惩罚怎么可能像上次那么轻。”
“那你想怎么惩罚我?”
“我想,”大天狗的身体离开了一些,双手撑在妖狐的身体两侧。从两颊垂下来的发丝轻拂过妖狐的额头和双眼,紧随其后的是大天狗缓慢而轻柔地落在妖狐的眼角,鼻尖和唇角的吻。距离被猛然拉近,妖狐连大天狗的五官都无法看清,只能看见一片模糊而熟悉的肤色和那抹放大了之后更加纯澈的篮。
“我想…”大天狗又重复了一遍,“惩罚你…”
妖狐知道他是在故意折磨着自己,又无可奈何。
大天狗的双唇终于完成了对自己领地的梭巡,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双手离开了妖狐的身体两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双手捧住妖狐陷在枕头里的脸,如同童话中的王子吻醒心爱的人般,四瓣唇终于互相纠缠厮磨,鼻尖也亲昵地碰在一起。
“惩罚你…”他终于说出了想要的惩罚,“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是妖狐今天第二次从大天狗的口中听到这句话,第一次是温柔的约定和心意,第二次是霸道的惩罚和契约。
然后大天狗起了身,重新躺回到妖狐的身边。
”医生跟我说了,植入后的一周内都不适合发生性行为。”他将自己一手揉乱地头发重新整理整齐。然后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衬衣,他知道妖狐只吃了早饭,对妖狐说,“我去买些粥。”又将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掀开了一些的被子重新盖好,往门口走去。
大天狗听到了妖狐的声音,在他就要打开门的瞬间。
“大天狗。”大天狗转过身,看见妖狐已经直起了身,坐在床上,面对着自己。
“我已经只属于你了。”妖狐说,只有指尖还可以灵活活动的手指解开了病号服的第一颗,露出大天狗留下的牙印和锁骨。
“所以,换一种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