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青年又唤了一遍。
沈渊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我在。”
男人单手盖住双眼,模糊的呼吸声逐渐加重。
半晌后,他才平复情绪,轻声问道:“你……去哪了?”
“什么去哪了?”青年纳闷,“我一直都在啊。”
“碰。”
水盆摔落于地面。
沈末捂着嘴巴,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她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只记得最后,清秀的青年找到了她。
青年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门:“小末,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沈末空白着表情,很久之后,她才喃喃道:“我哥又抢我巧克力了。”
“嗯?”青年挑眉,“我找他理论去。”
沈末捂住眼睛,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对。
傅凛哥不会这么说。
他会说: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嗜甜,别哭了,我再给你买几盒新的。
沈末知道这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