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住傅凛,低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沙哑的声线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慌乱与焦虑。
“咳咳咳……”傅凛克制不住地咳嗽,他无辜地挠了挠头,脸色卡白,“你说什么做咳咳咳……做了什么?”
“怎么更严重了?”沈渊一皱眉,拢了拢傅凛的衣领,“药呢?喝了么?”
“喝了喝了。”傅凛乖乖地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沈渊一开口询问,傅凛便胡搅蛮缠地装病重,愣是让沈渊啥也没问出来。
沈渊没办法,只能偷偷去傅凛的房间看了看。
傅凛的书桌上堆满了玄学方面的专业书籍。
这桌子似乎刚收拾过,物什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沈渊脸上的怀疑之色更浓,傅凛向来不修边幅,东西扔得随心又随意,从来不整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
男人细细翻了翻书籍,还真让他找到了几张未清理干净的手稿。
沈渊拼凑了一下零碎潦草的字迹。
因果承担理论……?
这是……什么?
………………
??????
沈渊眼前一黑,恼怒得连神经末梢都在疼痛,痛得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