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这不叫权谋,是做事的方法,只凭一腔热血,无法在冷酷的江湖中立足,需要靠心眼,靠头脑,再说了,咱现在不是也找不出挖眼人出来么?等一等,无妨!
我说话间,司徒艺琳不断的摇头。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好一个百忍为上。
我回头一看,瞧见司徒土司走了进来。
他见了我,对我鞠了一躬:俗话说汉人,更适合做权谋,从古到今,所有朝堂里,能够下计谋的人,几乎都是汉人,汉人天生就懂这些东西,今天见了,太厉害,太厉害。
说完,司徒土司又对我说:我下决心了,天通海以后会加大投资,转型成一个生意盈利机构,我需要像李兄弟这样的能手,加入进来,当我们天通海的军师,你要是来了,你就是天通海的诸葛亮。
“别,别!”我连忙探手,说:司徒土司,我李善水就是一闲云野鹤,没那么多的想法,这个军师,我当不了。
“哈哈!哈哈!”司徒土司听了哈哈大笑。
我连忙对司徒艺琳说道:天通‘侍’,你现在去‘门’外,让那些人见一见你的态度……记住,要仇恨中带着强硬,这一次你耍心眼,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是为了天通海的未来,是为了让天通海这些为保护老百姓死去或者还在活着的兄弟一个未来!
我从来不对“动心眼”做贬义,事实上,三国时期,诸葛亮下决心七擒七纵孟获,他对孟获动了心眼,诸葛亮不一样是武庙十哲之首吗?
“恩!”
司徒艺琳听了我的话,缓缓的出了‘门’。
结果刚出房间‘门’,她突然发现,珠连那群人,竟然一群人都跑到了庭院里面来。
尤其是珠连身后的几个人。
他们扛着一幅巨重的铜牌匾,上面粗糙的写着四个字侠义无双。
这几个字的‘毛’边都没除去,估计是连夜赶工的。
珠连对着司徒艺琳双手抱拳,说道:天通‘侍’,小的昨天有眼无珠,得罪了您老人家,现在我弟弟眼睛被挖了,我求求你,你就帮我一个忙吧!
“帮忙?昨天是谁说那一百块钱,就算喂了狗,也不给我们天通海这些闲人?”司徒艺琳冷眼瞪着珠连:你可以不给钱,但不给钱还要侮辱人?哪有这样的事情?给我滚!”
司徒艺琳喝了一声。
那涌进来的藏民都没滚,但是……他们下去了!
就是庭院中央,那四个扛着牌匾的人,因为分量太重,竟然一下把庭院给压坏了,直接掉到了庭院下面的一个坑里去了。
“咦?这庭院里有坑?”我问司徒土司。
司徒土司告诉我,说有一年,西藏降雨特别多,天通海涨水,要淹进庄园里面,所以,当时的天通海土司,就在庭院下面挖‘洞’,做了一个地下工事来放水,这地下通到后山去的,可以完全泄洪。
不过后来每年雨水都不怎么大,干脆就用石板,封了起来。
“所有的出口都封了?没有人能够进得来吧?”我问司徒土司。
我问这个问题可不是白问的,昨天那个剥脸的人,会不会就是从地下工事里面逃出去的?
司徒土司说: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彻底封。
我暗自点点头,等珠连他们走了之后,我就下这个坑去瞧瞧。
天通海的兄弟,没有一个去扶掉到了地下的人,他们一个个的看着好戏。
也是……别人打了我脸一巴掌,我总不能再把脸伸过去挨一巴掌吧。
等珠连他们灰头土脸的从那‘洞’里爬出来之后,司徒艺琳转身进了房间,说道:天通海已经解散了,你们从哪儿来的,去哪儿吧!我司徒艺琳,绝对不会帮你们一分一毫,你们也别做这个指望了。
珠连等人碰了一鼻子的灰,司徒土司也扬手说道:我们不日就会撤离日则,那个挖眼人,不管是挖了谁的眼睛,跟我天通海庄园无关了,你们找别的人,帮你们寻仇吧!不送!
说完,司徒土司一挥手,送走了珠连那群人。
等珠连走后,我对司徒艺琳刚才的果决,竖了一个大拇指,这才是天通‘侍’,这才有魄力。
“他们真的还会找我吗?”司徒艺琳问我。
我笑着说:放心……一句话,我能保你们天通海的声名,东山再起。
告别了司徒艺琳,我拉着风影和密十三,下了那个庭院里被砸出来的巨坑。
这个坑,有两米多深,在边缘,有台阶。
我们几个人,缓缓往下走着。
风影打着手电。
我们完全进坑之后,手电一打,这下面还真是特别大,也很平整。
“老风,你去前面趟路,十三后面跟着,我来观察观察。”
“行!”风影往前面走。
走了十几米,在一个通道的旁边,我突然看见墙上有一层新做的土!
“咦!老风,你快看,这里有新土。”我指着墙壁上,说道。
“新土?”
“对啊,你看这泥土的新鲜度,绝对不超过几天时间。”我伸手在墙上刨了起来。
这一刨,我刨出了一根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