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我抓起龙三的碗和茶杯,喝起了他的酥油茶,吃掉了他的牛‘肉’饼。
“唉,唉,自己去‘弄’啊,我好不容易‘弄’过来的,被你给吃完了。”龙三急忙抢碗,可我已经吃完了。
我抹了抹嘴,出了‘门’:三爷,谢谢你的早餐。
……
出了‘门’,我跟司徒艺琳打了个招呼,说嘎达子时和莫桑蓝的天葬我就不参加了,我得去找出凶手来。
司徒艺琳很感‘激’我,同时让天通海庄园的管家耿不二带我去找人。
她说我要找的人,耿不二都知道在哪儿。
我点点头,带着耿不二,出了‘门’。
我们两人才走到天通海庄园的‘门’口……突然发现天通海的‘门’口,跪了乌央乌央的一群人。
带头跪着的那个男人,耳朵上垂了一串绿松石。
我认识那个男人,这男人就是在日则老城里,羞辱天通海的‘奸’商店主,一百块钱都不给天通海的‘奸’商店主,珠连。
“哟!珠连。”我冲那男人喊了一句。
珠连一抬头,问我:天通‘侍’在不在?我想求见天通‘侍’。
“怎么了?昨天晚上,你才说以后再也求不着天通海了,这才过了一个晚上,你就来见天通‘侍’了?”我问珠连。
珠连连忙磕头,说:我对不起天通海的兄弟,我以后,每个月,都会‘交’那一百块的,只求天通‘侍’帮忙,帮我……找出挖了我弟弟眼睛的凶手,我弟弟,昨天半夜,两只眼睛都被人挖了,可要帮我报仇啊……我跪求天通‘侍’了。
我站在旁边,冷笑不语,这家伙的,用不上天通海的时候,一个月一百块钱都不愿意出,现在碰到麻烦了,又跪在人家‘门’口,还宣称自己会‘交’那一百块钱?
呵呵!
这种人可真是贱!
作者寄语:第二更已经搞定了,我爱你们。
第二百二十九章 尸坑
我冷眼看着珠连,说道:别啊,珠老板,你那么大一个的老板,怎么怂了呢?昨天晚上侮辱天通海的时候,那不是趾高气昂吗?一百块钱都不给,现在弟弟被人挖了眼睛,就找上‘门’来了?
“别,别,兄弟,好说话,好说话。”珠连站起身,要给我递烟。
我却没接:别,我一般不‘抽’陌生人的烟,就这么跟你说吧,你们昨天那么多‘奸’商,侮辱了天通海,侮辱了司徒艺琳,回家后,司徒艺琳就下定决心,要解散天通海庄园,所有的兄弟,各奔前程,对不住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珠连有些犯难,但他依然硬着头皮指着身后乌央乌央的藏民说:小哥,你看,这都是民意啊,大家送过来最纯洁的哈达,就是不希望天通海庄园解散的。
“哼哼。”我回头看了一眼,这珠连心里揣着什么小把戏,我难道不知道吗?
这后面那么多的群众,估计都是珠连煽动的。
他有本事在自己不想‘交’钱的时候,煽动人去侮辱天通海的弟兄,就有本事煽动这群无辜的藏民来请天通海出面,抓住西藏挖眼人。
说到底,这里面,有心机的人就是珠连一个。
我摇摇头,还想继续说一说珠连的。
就在这时候,耿不二突然往庄园里面跑,我也跟着跑了回去。
珠连他们以为有戏,直接跪倒在地上,继续等司徒艺琳出来,好“感化”天通海,帮他们寻找挖眼的仇人。
耿不二跑到了司徒艺琳的房间里。
房间里,剩余的几个金刚正在给嘎达子时和莫桑蓝擦拭尸体,司徒艺琳站在‘门’口望着天。
耿不二跑进了房间,对司徒艺琳说道: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外面闹哄哄的,很多人要请我们天通海出山呢。
“为什么?”司徒艺琳问管家耿不二。
耿不二笑了笑,说:大小姐啊,你是不知道,珠连的弟弟被人挖了眼睛,她是想请我们去主持公道的。
“好!我现在就去。”司徒艺琳是个耿直的‘性’子,拍案而起。
她刚要出‘门’,我拦在了司徒艺琳的面前,说道:天通‘侍’,你忘记昨天晚上,在日则的街头,被珠连合伙其余的‘奸’商侮辱的事情了吗?你忘记你当着众人的面说过,天通海庄园即日解散的事情吗?
我话一出口,司徒艺琳愣住了。
是啊,昨天才被人当仇人,今天被人当亲人就忘记昨日的侮辱了吗?
“可是老百姓……老百姓确实受苦了,那挖眼人一日不除,那日则一日不得安宁。”司徒艺琳整个人是非常正义的。
我却摇了摇头:百忍为上。
“百忍为上?你是让我不出去,让那挖眼人随意祸害日则的百姓吗?”司徒艺琳问我。
我又摇了摇头,说:很多人已经不希望天通海存在了,因为按规矩,他们一个月要给一百块钱,地主家的‘肉’,喂狗都不能喂长工,所以他们是希望天通海垮掉的,但是……有良心的日则人,牢记天通海恩情的日则人,那绝对是希望天通海平平安安。
“如果我们不去追究挖眼人,无疑会伤害了那些普通的平民,但是……如果人家让你出去帮忙,你就出去帮忙,天通海成什么了?不成了人人都可以得罪,反正得罪之后道个歉又能继续的老好人了吗?”
“那李兄弟,你的意思是?”司徒艺琳问我。
我还是那句话:百忍为上,他们不是求咱们吗?不答应,我们即使想帮,也得忍着,不能出‘门’,要让这些人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之后,咱们才能帮忙!
我又说:而且,只要咱们不答应,那珠连,铁定会想办法,他会依靠自己的势力,去日则,再次煽动更加多的群众来参与这次请愿的,所以,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咱们收了那挖眼人的时候,天通海的名声,才能东山再起,在能重新成为日则心目中的保护神。
“可是用权谋,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司徒艺琳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