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了,有黑疫症状的仙者已经全数被控制住,昆仑也出台了一系列防护措施,目前没有任何仙者伤亡,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黑疫就会再一次让昆仑遭受灭顶之灾呢?是有人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是你发现了些什么?”司杜还是不愿意告诉神农黑疫的信息,不只是因为白银,也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诡秘,他总觉得有一双黑手在推动这一切,从白银到叶潭村再到回春堂,最后甚至引出来黑疫和拜火教,在理清这些乱麻之前,司杜不想再有多余的人掺和进来将这滩水越搅越浑
神农似是被司杜的话噎住了,他死盯着司杜,也不再大谈阔论,反而沉默了很久,正在司杜耐心耗尽之时,神农终于开口了“白银,与拜火教一定有关联,甚至他很可能是拜火教余留下来的余孽,当年的黑疫来的莫名其妙,突然间就爆发了,而后拜火教大肆宣扬什么救世论,把昆仑搅得仙不仙鬼不鬼的,我就不信,那劳什子黑疫和拜火教没关系,说不定黑疫就是拜火教搞出来的,现在拜火教余孽白银躲到人界,人界也发生了黑疫,若只有他一个,那我没话说,你自己解决,可若是白银身后有其他余孽或其他心怀叵测之人,你真的解决的了吗?司杜,昆仑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昆仑变得支离破碎吗?”
“放屁!”一直在装死的司琅听到神农谈到白银是拜火余孽时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到地上,第一件事就是指着神农的鼻子大骂“老农莫要平白诬陷好人,白银平日温和有礼,在昆仑时常常与仙为善,虽不说做出了什么大善举,但也绝不会做出坑害昆仑的事情来,况我与他日日形影不离,怎会发现不了他有异常?老农,姑娘告诉你,白银是姑娘带来的,出了事……哎呦!”
司琅正激愤着,神农却没有反驳,反而越听越开心,一张憨厚的脸上扯出嘲讽的神色,一边嘴角咧着,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出四个字幸灾乐祸 ,司杜则越听脸越黑,一个忍不住对着司琅的木头脑袋一顿猛敲,力道不重但也不轻,司琅哎呦一声,见司杜还想再敲急忙抱头闪躲,委屈道“哥!你干嘛呀!”
司琅不解,抬眼一看,见司杜和神农此时的神情出奇的一致,都是绷着脸抱着手一副打量探究的样子,只不过神农是笑着的,而司杜是紧紧地抿着唇教训她“我看看你这木头脑袋里到底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
司杜见司琅还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孩子看来是被爱情迷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连这种疑点重重又与邪教扯上关系的人都敢担保,也不动脑子想想,事关黑疫,拜火教,她保的起吗?但自己的妹子作死是一回事,别人看热闹又是另一回事了,“神农大人,家妹还小,说话不过脑子,有关黑疫的事我已将我知道的全数告知天帝,这黑疫既然是疫病那就是医卫局管理的范畴,同时它也是政府势要消减的疫症,神农有问题还是走公路去问去提,别在我们这个小小良民府邸咄咄逼人了,门在左边,慢走不送。”
神农立在原地,不声不响地像是赖在这儿了,司杜冷笑一声,不屑道“神农不走我也不是不敢将你丢出去,不过见你对黑疫的事如此敏感在意,又头疼你是不是又要往我们兄妹头上扣什么高帽子,不如我通知正刑门一声,让他们将你请出去?”
“修炼焚录者,大多压制不住焚录带来的戾火,修炼越深,戾火越重,行事越偏激,为了追求力量或是其他目的不择手段,也许他们平时只是一头温顺的羊,但焚录中携带的戾火会慢慢将他们引导成一头疯狼,最后泯灭人性只懂得杀戮,我曾亲眼见到白银发狂的样子,那时他眼中的戾气和百年前那些畜牲一样,平时他装的和没事人一样,我也在惊讶他居然能把戾火压制到这种程度,可狼就是狼,被我撞见白银发狂之后我就一直暗中收集他与拜火教之间的猫腻,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我找到了些东西,不过可惜,白银大约是猜到了自己大难临头这才慌忙逃跑,可怜司琅还颠颠地去追哈哈哈。”神农笑的张狂,仿佛在报复司杜对他的不屑与恶意,麒麟仙府今日静的很,神农的笑声在这里显得格外清晰,清晰到司杜觉得刺耳,果然他们俩八字不合,不宜聊天只宜动手,司杜这么想着反复地将拳头捏紧又舒张,骨头葛啦葛拉的声音掺杂在神农张狂的笑声中,也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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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开新坑啦~《魔鬼恋人同人》了解一下?(*??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