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棋子!”路捕头惊讶地说。
“对,如果我的猜测正确的话,应该在我们两人的背后有人早就谋划好了一切让我们调查,其实在我们面前的证据很可能根本就是伪造出来的,”慕容风雨说,“这就是棋子。”
“你的这番猜测有何证据吗?”路捕头问。
“我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至于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那个奸细是否知道客栈内有人在调查他’,我有一个大胆假设,如果这个假设成立,就可以解释发生的一切,”慕容风雨慢慢紧闭双眼,冷静思考地,他问路捕头,“路捕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从来就没有这个扶桑奸细呢?”
“从来就没有扶桑奸细?”路捕头一惊,“不可能,这可是巡抚大人亲自下的命令逮捕。”
“那你是否亲眼见过那位你口中的扶桑奸细?”慕容风雨问。
路捕头顿时脑海中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调查扶桑奸细一事从头到尾都是巡抚大人下的密令,但是却没有给他任何线索,甚至连一张画像路捕头都没有见过就更不可能见过奸细本人了。
路捕头慢慢地说道,“好像没有。”
“不是好像没有,你是根本没有见过你口中的奸细,”慕容风雨说,“现在你愿意听听我的大胆的假设了吗?”
路捕头急说,“你快说,到底这发生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路捕头,你听清楚了,我的假设就是,一个奸细都没有,根本就没有扶桑奸细,”慕容风雨说。
“啊,这不可能。”路捕头还是不大相信地说,“绝对不可能。”
“你现在只能相信。”慕容风雨说,“你忘记你说过你会全听我的安排和我说的话。”
“这……,”路捕头犹豫不决“好,作罢,作罢,姑且算你说的是对的。”
慕容风雨继续问道,“假设如果没有扶桑奸细,我们就必须要思考为什么失踪的三间房屋的屋顶会有跟扶桑奸细有关的忍术的字样。”
路捕头大脑的思维飞速旋转,他想了想说,“凶手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相信这是扶桑奸细干的,目的是让我们相信真的有扶桑奸细这个人。”
“没错,”慕容风雨说,“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相信我们调查的一切都是真有其事,其实一切都是早就为我们安排好的假象。”
“那戏班十几人在密室消失的事情又如何解释?”路捕头急问。
“这很好解释,”慕容风雨说,“你仔细想想,既然扶桑奸细可以是凭空捏造,为何密室不能故意编造呢?”
“莫非密室也是假的?”路捕头追问。
“没错,根本就没有密室,”慕容风雨说,“你难道忘了吗,我们只是听店小二说三间房间是从内反锁便以为是密室消失,但是我们去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是打开了,我们根本没有亲眼见过所谓的密室,都只是听说而已。”
“所以,那十几人的戏班也有可能是找人假扮的,”路捕头说,“他们不是消失了,是自己离开了客栈。”
“如果这个根本没有扶桑奸细的大胆假设是真的,”慕容风雨说,“一切便都解释清楚了。”
“可是能知道扶桑奸细一事,又能提前布置好这一切的,莫非此人和巡抚大人有关?”路捕头一惊。
“你终于想明白了,”慕容风雨说,“你还不算太笨。”
突然,房间外发出细微的响声。慕容风雨警觉地叫道,“何人偷听?”
路捕头迅速踢开房门,冲向房外偷听之人。只见一个人影迅速翻越过围墙逃走。
“快追,”慕容风雨对路捕头说,“留活口。”
路捕头已然也翻墙追去,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