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不想陪这个侩子手一起死。

对，我怕死，我让陪着一起死，他配吗？他许诺我的转职、兵器都还欠着呢。”

这人越说越坚定，更是直接不回头的走远了，而施勇亲自上前拿出一份契约给他签署，然后让一个亲卫带着他前往太白峰顶的宁安营地。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不少人都低下了头，看不清楚表情。

但所有人都知道，李氏商会人心散了，再也回不去了。

..........

太白峰营地。

方凡坐在营帐里修炼，李氏商会的事情他没有怎么过问，之前上心只是因为愤怒，为那几千条活生生的人命、几千人的血恨而愤怒。

现在已经发泄出去，既然李氏商会已经注定败亡，最接近成功的时候以最惨的方式败亡，这已经足以方凡泄气了。

当然，这也是方凡对于宁安的自信，若是倾尽心力发展了这么久的宁安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才奇怪，方凡非得气死、拆了宁安不可。

“主公，研究所那边找您，您父亲让您离开过去。”

“好，我知道了。”

话音一落，方凡便就睁开眼睛，调息过后直接起身，进入始皇陵世界，朝着研究所奔去。

一进入始皇陵小世界方凡就感应了一下空间削弱的速度，和预计的差不多，预估日期没有什么问题。

没一会就赶到了研究所，没有找到人，这才又朝着位于外围的实验基地赶去。

路过空气墙的时候，也注意了一下厚度，大致计算一下后才传过去，进入实验基地。

“爸，教授，继续实验吗？”

“对，我和教授已经改良了符文之眼，现在对于空间的观测应该要细致许多、深入许多。

说不定还能一窥空间真正的结构。”

方云起笑着说道，他的眼睛闪过一道金光，方凡细细看去，其中有无数金色符文流转，比头发丝还细的符文密密麻麻的，一行一行的在瞳孔内飞速旋转，如同风暴一般。

方凡也没说什么，从地上拔出龙渊，一剑猛地刺出。

咔嚓！

空间破碎，露出漆黑的虚空，深邃而又神秘。

空间缓缓愈合，方凡又猛地一刺。

咔嚓！

空间的状态不断改变，在破碎和愈合这两种状态间不断循环转变。

而在这个过程中，一些属于空间的奥秘展露出来，就像是空间美女被人暴力的掀开了裙角，然后两个死变态瞪大钛合金双眼盯着看，一点都不放过。

方凡就是一个工具人，过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就被嫌弃的赶走了。

一天后又吆喝回来，叫他过来掀...哦，不，破碎空间，然后又被撵走。

后来方凡干脆就在实验基地住下了，遥控太白峰、咸阳外两大营地。

这一切直到半个月后，方凡再一次破碎空间的时候，方云起忽然兴奋的大喊。

“噫，我看见了，我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