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聪收拾了行装,向萧秋风拜别,然后下山去了。
送信之前,他还需去拜会杨一清。到达总督府后,杨一清已经等待多时,杨羽也在,一番客套之后,杨一清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怕你二人前去会有危险,我特意让羽儿与你一起前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韩士聪谢过杨一清,然后二人一起赶往五台山求援。
经过多日赶路,韩杨二人终于到达五台山,经过探访,找到了灵虚门。
韩杨二人刚到门口,守门的弟子就上前询问:“你们两人是干什么的?”
韩士聪道:“麻烦两位小哥上前通报,我们是来找掌门周道长的。”
守门人趾高气昂的说道:“你们找掌门师祖何事啊?”
杨羽怒道:“我们找周掌门自然是有要事?”
守门人道:“要事?”然后瞄了一眼韩杨二人的包裹满满,态度大变,又说道:“哦,你们是来学艺的,是不是?”
韩士聪一听,正好来了个借口,只要能见到掌门就行,管他通报什么呢?于是说道:“我们兄弟二人久仰周掌门大名,今日前来正是拜师来的,还请道长通报一声。”
守门人道:“还通报什么呀,进来吧。”
韩杨二人跟随守门人,穿过一道大门,进入大堂。守门人道:“你们再次等候吧,师傅稍后就到。”
果然没过多久,来了一位年长的道长。近身一看,道长衣冠工整,八字胡,双眉上扬,头大脸小,一身的肥肉,看体型不像是多年习武之人。韩杨二人心有疑惑,但也不敢失礼,道:“拜见周掌门。”那道长也是一头雾水,说道:“周掌门?你们可是来学艺的?”
韩士聪道:“刚才在门外急于见到周掌门,所以撒了个谎,我们找周掌门您有要事相商。”
那道长道:“我师傅已经出去云游去了,现在门内的事情都由我做主,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韩杨二人这才明白,原来这位道长不是周掌门。
韩士聪紧接着问道:“不知周掌门何时归来?”
道长道:“那可说不准,少则一个月,长则半年。”
韩士聪杨羽对视了一眼,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还没做好准备,韩士聪思索了一下,说:“我们奉萧秋风萧老前辈之命,来给周掌门送一封信,既然他不在,那就交给您吧。”
道长听到萧秋风三个字,立刻严肃起来,问道:“你说的可是师祖的大弟子萧秋风?”
韩士聪道:“正是他老人家?”
道长奇怪道:“师叔已经离开本门快二十年了,我还以为他老人家仙逝了呢?你们两个年轻人是何来头,怎么会遇见他呢?”
韩士聪心想,师傅临下山之前曾经有过交代,不能实话实说,于是说道:“我兄弟二人是前往京城的过路人,碰巧在路上遇到一位老人,他自称是萧秋风,让我们把信带给灵虚门的周掌门。”
道长半信半疑,说道:“信在何处?”
韩士聪从胸前拿出信件交给道长,道长看完,默不作声,过一会支支吾吾的说道:“信我先收下,待师傅回来,我定交于他。”
杨羽见道长没有主张,心中气愤,问道:“周掌门回来尚需时日,不知道长对信中所说之事如何定夺?”
道长又是支支吾吾,道:“这个,额……我自会交于师傅他老人家。”说完,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事情一样,两眼一瞪,问道:“哎,你们两个路人把信带到就是,问这么多干嘛,难道你们拆过此信?”
韩杨二人一时语塞,停顿了一下,韩士聪解释道:“我们带信之人怎能偷看他人信件呢,既然信已送到,那我们就回去了。”
两人向道长施礼,然后离开了灵虚门。
天色已晚,韩杨二人在山下找了家客栈住下,二人都有些灰心,韩士忧虑的说道:“若没有灵虚门的帮助,解县令一行可能有性命之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