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2)

女主都和男二HE 扶华 2938 字 22天前

司马焦体会到了无言以对的感觉,知道了这么多秘密,她就这个反应?太平淡了,也没有被吓哭,他觉得不太高兴,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高兴。

他忍不住抱着廖停雁亲了一口,“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廖停雁:呵呵,谢谢啊,谁叫我是女主呢当然不一样。

“所以你要一直陪着我,要是哪天你不想待在我身边了,我就杀了你。”这个变态一边亲昵的抚摸她的脸一边这么甜甜蜜蜜地说。

廖停雁一听,先放了心,这意思不就是只要一直陪着他就不会有事,简单。她没事也不想离开啊,宫里的生活她其实挺满意的。

“是,陛下,妾绝不会离开的。”她毫不犹豫拍着胸脯保证。

司马焦:“……”这都没吓到她吗。

他有点微妙的不甘心,“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我?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怕我。”

廖停雁:你是小孩子吗你!这什么另类的撒娇方式!

她抱住司马焦的脖子,凑上去亲了几下,“陛下,妾想睡了,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呵,不就是撒娇吗,她也会。

发现司马焦当真没有再说话,廖停雁一愣,心想原来枕边风这么管用的吗,她想起来一件事,又把手紧了紧,试探着问:“陛下,妾身边那些宫人,可不可以饶她们一命?”

司马焦把头埋进她脖子里,随意地哦了一声,“那就饶她们一命吧。”

比她想象的要简单?廖停雁心道,古人诚不欺我,自古昏君都受不了枕边风。她又顺了两把司马焦的头发,“陛下,窗户被风吹开了,屋内太冷,把窗户关了好不好?”

他起身亲自去关窗了。

廖停雁:“……哇哦。”

第17章 第十七章

廖使君风尘仆仆地赶往洛京城,到的这一日恰好下了雪。眼看洛京那高大的城墙近在咫尺,廖使君也没有停下暂避风雪的意思,仍然带着仆人迎着风雪骑马狂奔,准备一鼓作气在今日之内赶到。十几匹马如同旋风,呼啸掠过官道,将官道上的积雪踏成一片泥泞。

到了城墙近前,廖使君首先勒停马匹,翻身下马,他刚准备拿出文书表明身份,就有一个蓝衣宦者带着人迎了上来,笑吟吟地问道:“可是廖使君?”

廖使君诧异,沉稳点头道:“正是,不知宦者是……?”

确认身份,宦者的笑容更加和煦,态度慎重地行了一礼道:“奴是陛下身边伺候的,因知晓廖使君近日便会抵京,奴已在此守候几日了,可终于是等到了廖使君。河下与洛京相隔甚远,廖使君一路过来真是辛苦了,此处风大,廖使君这边请,先到马车上喝杯热茶歇歇脚,稍后便与奴进宫去吧。”

廖使君被他引入洛京城中,守门的兵卫连他们的入城文书都没看就放行了。虽然面前的宦者笑容可亲,态度温和,但廖使君心中仍是疑虑重重,他到如今还不知道陛下召自己入洛京究竟是为了什么,本想到了洛京后向京中旧识打听一二,谁想刚到就遇上这宦者,立刻要带他入宫。

如此迫切,究竟是为何?

廖使君越想越是担忧,不由悄悄询问宦者,那宦者只是笑:“陛下的心思,奴又怎会知晓,不过廖使君且放宽心,依奴看,不会是坏事。如今宫中贵妃独得圣宠,说不得只是思念您,陛下才会召您前来。”

廖使君:不太可能只是因为这种小事,肯定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

他的女儿他自己知道,骨子里其实懒得很,世家女子需得学的才艺,她学到尚可就全部放下,不想费那个劲再去做到更好,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当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优点。他听说宫中美人们不仅容貌姣好,还各个心机深沉,另有一个凶残嗜好杀人的皇帝,怎么想女儿现在都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别人传什么廖贵妃得圣宠,他这心里是一半不信一半担忧,还不知道女儿这段时间遭了多少罪,想在那宫中好好生活下去,怕是要变得面目全非。

越想,廖使君越是心酸难忍。也不知这一去,会看到怎样一个憔悴的女儿。

去往宫城的途中,路过段宅。廖使君诧异地发现段宅门前挂了白灯笼,若是一般人去世,在这种大家族里,便是白灯笼都没资格挂的,想必去世的定然是段家有身份的人物。

“不知段老太傅府上,是何人去世了?”

宦者适时摆出悲悯遗憾的表情,“是段太傅的二子,前几日得了急病去世,段太傅这把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之下一病不起,已经在家休养,连朝中事务都无心照管了。”

廖使君与这位段老太傅并不认识,段家这样的大家族世代居于洛京,不像廖家只是河下那边的家族,基本上没有来往——主要是人家看不上他们。所以廖使君也只是跟着感叹了句,便也没有过多在意。

进了宫,换了位紫衣宦者前来招待,看上去身份更高,但态度更加热络。

“廖使君可来了,贵妃盼着您呢,问了好几次了!咱们这便去见过贵妃。”

廖使君迟疑,“我可需要先去拜见陛下?”

宦者笑眯眯道:“不需要,陛下吩咐了,您若是到,只管先去见贵妃即可。”

虽然这样有些不合礼仪,但既然皇帝如此说了,廖使君也只能依言先去见过女儿。他心中确实挂念得紧,心绪不宁地跟着宦者往前走,都没太注意宦者将自己引到了哪里,等到那宦者停下脚步,站在一处殿门前朝他拱手,廖使君才反应过来,看着那殿门。

“这……这似乎是陛下所居内殿?”廖使君疑惑,不是女儿要见他吗,怎么不带他去贵妃居所,反而到了陛下安寝休息的内殿?

宦者继续笑着解释:“廖使君不必怀疑,贵妃便是在殿内等着您呢。”

多问无益,廖使君抬脚走进殿内,见到女侍宫人依次行礼,将他引到了榻前。

廖使君:“……”

廖停雁大半个身子瘫在榻上,几乎埋在狐皮垫子里,脚下则踩着个样子奇怪的暖炉,身上还盖着轻软的锦被,姿势很是随便不羁,非常不成体统。若不是旁边的小几上还摆着各种零嘴果脯,女儿的脸色也实在太好,廖使君都要以为她这个姿势是瘫痪了,所以躺在那起不来。

不过,他同时想起了某个传闻,眼睛瞄向女儿的小腹,心情复杂地问她,“贵妃可是有了身孕?”所以才一副养胎的模样。

廖停雁本来瘫在那快眯过去了,听说父亲来到,这才精神起来,刚从榻上坐起身,还没好好询问近况,就被父亲当头砸下来这么一句话,顿时沉默。

这谣言怎么还越传越广了,到底还有没有人来管管!

“咳,父亲不要听信外面的谣言,女儿并未怀孕。”廖停雁肃然辟谣,然后让人搬来垫了软垫的小几,“父亲坐下说话吧。”

“父亲这些时候可好?一路赶来想必辛苦吧,看着都瘦了。”廖停雁还是很关心做了自己几年父亲的廖使君,关切地不停询问。

廖使君一一答了,也想问候她几句,可是看着她明显吃胖了的脸盘,他又觉得开不了口。一般而言,他该说一句“你也瘦了。”之类的,他在赶路途中一直想象的就是和女儿见面后,父女两人说着这些话的心酸场景,但现在真见到人了,他没法昧着良心说这话。

他不得不承认,女儿可能真的过得不错,因为他这么多年都没养胖的女儿,进了宫还没一年,整个都肉眼可见的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