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 / 2)

安梓萱:陛下问这个干嘛?

小书书默默走开,让小橙子端上一盆蔬菜,然后命其随身携带华盖。

毕竟朕的皇姐喜欢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某人竞争力太大,朕要好好努力。

接到旨意改名青豆的红豆:喵喵喵?我做错了什么?

小可爱们一定要注意多喝热水!不要被流感荼毒了!不要像某作者一样擤烂鼻子!

第40章 (二更)

红豆对于自己被改名为青豆这件事情, 感到很无辜,红豆听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青豆听上去就觉得有些涩。

她表示很委屈,不想改, 耷拉个小脸, 垂头丧气。

洛摇光于心不忍,只能叹了口气, 打算去找洛衍书, 让他收回成命。

她也是寻思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洛衍书在气“玲珑骰子安红豆”这个梗, 这些男人啊, 心思咋这么复杂, 这么弯弯绕绕呢?

他和晏清毓两个人争锋相对,何苦拖累无辜可怜的小红豆呢?简直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算了,明日再去找他,今天的事儿太多了,她需要早睡早休息了。

“青豆,给本宫卸妆。”

“殿下!”

许是清凉山真的是块宝地,夏日里没有冰镇和空调,却也觉得凉爽, 经历了一天是是非非,操了一整天心的洛摇光沾枕便睡着了。

玲珑一边安慰着哭丧脸的红豆,一边瞅着里屋,思忖着,自己离开宫中的三个月,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殿下的性子倒是活泛爽朗了许多,往日总是心思重,夜里睡不着觉,现在却是个贪睡的,只要累了随时便能睡着。

这样也好,只要殿下开心,其他又有何妨呢。她转念又想到今日去温小姐处问那关于编钟曲谱时温小姐的神色,只觉殿下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不过却也不是她管得的事情,自己只管做好主子吩咐的事就行。

第二日一大早洛摇光便起了来,或许是因为西苑住进了一个年纪较小的安梓萱,她与红豆说说笑笑在院子里闹着,倒颇有了几分热闹。

她倚在窗边,看着院子里两个小姑娘互相编着辫子插着珠花,嬉嬉笑笑,玲珑则拿了针线簸子,坐在院子边上,一边做着绣活儿一边看着她俩,时不时笑着道:“你们且小声些,莫扰着殿下休息。”

就连糯米也懒洋洋的掀着个肚子晒着太阳。

充满了温馨的烟火气息。

她才恍然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了在大楚的日子,起初总是抱着做任务的心态,觉得这一切都不过是虚拟的,对人对事也不大讲道理情义,只当玩角色扮演游戏一样,只想通关。

可是后来她慢慢的发现这是一个完整又真实的世界,每个人都有她们完整的人格和情感,而并非是她在文中所写的那般单薄片面。她身为作者,却发现许多事情未曾如她所以为的那般表面,各中隐情,她竟是有许多不知。

于是慢慢的,产生了眷恋。她是一个孤女,在福利院长大,后来考了个半吊子大学,找不着工作,索性就宅在家里当一个码字工。没有亲人,没有社交,没有爱人。她觉得生活很苦,于是开始执着于写虐文。

但是她又始终坚信现实生活总会好起来的,她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值得被爱的人。

来了大楚后,她身边开始多了很多人,有人提防她,算计她,却也有的是人关心她,照顾她。而幸运的是她暂时还是一个拥有较高地位的人,可以去保护一些弱者和她觉得可爱的人。

如果没有那些生生死死,权谋纷争,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不错的。

安梓萱转过头,透过窗户瞧见了她,立马绽放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捧着一堆东西就跑了过来:“殿下,你看这是我今天刚和红豆她们学的打的络子,好不好看?”

花花绿绿一团,倒是还挺别致的。

洛摇光转念想到了什么,遂问道:“这东西简单好学吗?”

“还挺简单的,比刺绣简单。”

“红豆,拿了线来,教本宫打络子。”

“诶,殿下,您怎么突然想学打络子了?”

“如果你不想叫青豆的话就别废话那么多,拿线来。”

“好嘞!”

红豆立马捧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丝线彩绳来:“殿下想打个什么颜色的络子?配什么样颜色的衣裳呢?”

洛摇光想了一下,他的衣裳都是黑色的,鸦青太暗了,柳绿又太轻佻,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个黛蓝色。

沉而不暗,亮而不浮。

“黛蓝好,最是衬黑色。”玲珑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殿下是打了送给陛下的?”

洛摇光点点头。

“那这个色儿最适合了,不过想来如果是殿下打的,怕是桃红色陛下也得天天带着呢。”安梓萱在一旁打趣道。

玲珑嗔了她一眼,她却瘪瘪嘴道:“本来就是嘛,我从未见过像陛下这般敬爱长姐的弟弟,我那些个族弟,除了问我讨要吃食以外净捉弄我,哪像陛下,好吃好住好玩好穿的全惦记着殿下。”

难道洛衍书真待自己这般好?为何自己不觉得呢?明明坏透了。

不过洛摇光也懒得想那么多,总归自己先打个络子,好好哄哄他,劝他把红豆的名字改回来。

再一想,想到那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心中突然一乐,晏清毓果真早就对自己有意,只是如此含蓄委婉实在让人难以揣测,想来自己攻略男主的任务会轻松很多。

打络子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因是初次上手,红豆她们便只教了洛摇光打最简单的方胜。

原主是个心灵手巧的,可是自己的灵魂住进来后,怎么觉得越来越手残了呢,打了整整一上午,好不容易打出一个完整的络子,却打得既不均匀也不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