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又阳有些犹豫,“你不去吗?我一个人去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席缨指着汪满血液的上铺说:“这就是危险,很显然你躲过去了。”
温又阳的余光瞥了一眼上铺的血红,对席缨点点头。
温又阳去隔壁看情况去了,席缨走进卫生间。
进来后她才发现,温又阳已经帮她的牙刷挤好了牙膏,水杯里也放好了水。
这种温馨的小细节让席缨不由得唇角微微上勾,但又很快就消泯于唇间。
温又阳去了隔壁。
他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站着往里看。
宿舍里面已经有不少人,除了小柔和席缨,其他人都到齐。
余娜脸色难看地从床铺楼梯上下来。
“怎么样?上面是什么情况?”有人问。
余娜摇摇头,神色凝重:“死了。”
这个宿舍里睡在上铺的人就没有温又阳那么好运了,他的身边没有席缨,又睡得很沉毫无意识,所以不会半途惊醒。
于是,他就被做成了一个——
人体标本。
“人体标本是什么意思?”粗壮大汉瑟瑟发抖。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就觉得很恐怖的样子。
“血液把尸体凝固在里面,琥珀见过吗?”余娜苦笑着解释,“这种死法可以保留全尸,而且看他的表情,应该不是很痛苦。”
听到这话,其他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这种死法的确能够保留全尸,但是他妈贼恐怖啊!
这意思是晚上睡觉都不能好好睡是吗?得时刻警惕自己的头上是不是会有血液流下来,不知不觉就把人给做成了一个“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