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陪我一醉方休?”林青挑眉。
席缨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壶,道:“就一壶酒,你让我跟你喝一壶?我不要。”
“谁说就一壶?我只不过拿了一壶出来而已。”林青从他的储物戒指里又拿出好几壶酒来,“来,干杯!”
席缨跟林青碰了一下,灌了一口酒进肚。
清凉又顺滑的液体从喉间流到腹中,就变成了一团炽热燃烧的火。
“好酒!”席缨忍不住舒爽地感叹一声。
“哈哈,那当然了,这可是我们墨霜宗的珍藏!”
林青喝了一口又一口。
席缨在他喝酒的时候把烤好的野鸡从架子上拿下来,分给他一个鸡腿。
林青一口咬下去,嘴边泛着油光,眼中泛着泪光。
“松轻轻你知道吗,我在墨霜宗不是没有人喜欢,不是没有人追,但我只喜欢她一个人。我说这个不是说我为她有什么牺牲,我只是想说……”
他把肉咽下去,又灌了一口酒,像是壮胆似的。
他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道:“我只是想说,就算我在她的身上栽过一千次跟头,我失败过一千次,但我还是愿意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再在她身上栽第一千零一次。”
席缨正在分那只烤熟的野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得偏眸朝林青看过来。
“值得吗?”
这三个字一出,席缨忽然觉得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好像在什么时候,她也曾问过另一个人这三个字。
而那个人给的回答是——
“值得。”
林青仰起头,酒壶高高抬起将酒水尽数灌进喉中。
一壶酒就这样被他喝完。
他迷蒙着醉眼看席缨,蓦地一笑,“值得,当然值得,这一切都是我的心甘情愿,我已知最后没有结局,可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