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席缨不能在男人的面前说,她还必须表现出非常配合的样子。
“好的呀客官,我跟你进去便是。不过你的刀鞘能不能稍微松一松?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你要是再这么用刀鞘压着我的脖子的话,我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
席缨的话让男人怀疑地看了她好几眼,然后才稍稍把刀鞘离开了些席缨的脖子。
“叩叩叩。”
男人敲响了宋序的房门。
“进来。”里面传来宋序的声音。
男人推门而入。
宋序还坐在凳子上按照刚才席缨教他的基础作画方式尝试着画,听到声音后没有转头地说道:“把水壶放在桌子上就行。”
然而等他的话说完,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会有两道脚步声?
而且这两道脚步声都是这么的熟悉?
宋序回过头来,便看见站在门口不远处的除了席缨以外,还有一个男人。
他站起身,脸上浮现出丝丝笑容:“弈秋,早。”
在宋序说出“把水壶放在桌上”的话以后,许弈秋就知道席缨说的话是真的,也就把她给放开了。
所以当宋序转过头来以后,看到的不是许弈秋“劫持”席缨的样子,而是两人分开站立的样子。
“早。”许弈秋往前走了两步,掀开珠帘来到宋序的身边。
他看见有了雏形的画作,不由得称赞:“你这才画了几天,都有这样的领悟了?我就不行,就算让我折腾一辈子我也不会画。”
“呵呵。”宋序轻笑一声,看向拎着水壶还站在门边的席缨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琢磨出来的,是席缨教我的。”
“席缨?”许弈秋抬头看见宋序看着席缨,便也看向她,“你叫席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