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薄则皱眉看着席缨染血的嘴唇。
她咬破光头男人的胳膊,光头男人流血,她的嘴里也有血。
“晚晚,不要再说话,也不要吞咽口水,我带你回去漱口。”
一想到席缨可能会吞咽下其他男人的血液,封薄怎么想怎么难受。
他把这一点归结于自己的洁癖。
毕竟晚晚是他的室友,让晚晚保持干净整洁也是他的责任。
“台灯没有老大的。”席缨对着小弟们认真地摇头,皱眉道:“一个房间只能有一个台灯。”
然后才看向封薄,点头。
封薄觉得自己的心里莫名有点酸酸的。
虽然他很清楚为什么晚晚先回答那些人的话。
因为先来后到,是那些人先说的。
可他还是觉得不是滋味儿。
他想让晚晚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先回答他的话。
至于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
封薄本来是想让席缨跟着他后面走就可以。
可是现在,因为那一点酸意的发酵,他直接把席缨打横抱了起来。
还欲盖弥彰地解释:“你走得太慢,等回家以后你肯定已经咽口水了。
你嘴巴里的东西很脏,会把灯管污染,到时候就不能发光了。
你也不想不能发光对不对?
所以我抱着你走,这样速度会快很多。”
【不能发光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宿主,我怎么觉得封薄比你更像臆想症呢?他进来的时候到底被判定成什么病了啊?】
小亿亿觉得又好笑又无趣。
好笑的是封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无趣的是能不能换个威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