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握着手机,左手捂着腹部。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他指缝之中流出。
沈鹤闭了闭眼,舔了舔他干涩泛白的嘴唇。
然后才看向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男人的手边丢出去一把乌黑锃亮的手枪。
沈鹤没有想到,市长居然有手枪。
明明华国对枪械类的控制已经到了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失策了。
定了定心神,休息一会,沈鹤费劲地从跪着的状态站起来,把中央空调开着维持客厅的温度,不让尸体腐烂。
而后才跌跌撞撞地乘坐电梯下了车库,开自己的车离开。
凌晨一点,沈鹤半躺在席缨家的沙发上,果露着上半身。
茶几上放着一个急救箱,旁边的白色瓷盘里,有一颗带血的子弹。
席缨正手脚利落地帮沈鹤给伤口消毒。
“白萝卜,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今天我就不把你掰断了。”沈鹤嘴唇白得厉害。
即便已经如此虚弱,但他还是作死地嘴贱。
于是,他得到的下场就是——
席缨把蘸满酒精的医用棉花往他腹部的伤口洞眼里戳了戳。
“嘶——荷姐我错了。”
沈·变态·鹤的日常跪舔√
“你怎么这么蠢,为什么不去买件防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