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缨把木签从沈鹤的嘴唇上抽出来。
顿时,鲜血流溢,染红了他的唇。
沈鹤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还伸出猩红的舌头在流血的嘴唇上舔舐了一圈。
“嗯~”他闭上眼睛,享受般地赞叹一声道:“我血液的味道果然很好。”
席缨面无表情地将剩下来的肉串放到铁架上,然后转过身来说道:“一个星期内,解决掉他,否则后果自负。”
“白萝卜,你要走了吗?”一听到席缨的话,沈鹤就赶紧睁开眼。
表现出很不舍的模样。
“跟你这样的变态在一起,我没有心情吃饭。”
“可是不跟你在一起,我就吃不下东西啊!”
席缨眼眸微转,看向沈鹤。
沈鹤非常真诚地对着她眨巴了两下眼睛。
席缨勾勾唇角,语气淡漠而恶意,“关我屁事。”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鹤愣在原地半天。
好一会,他才收回心神,望向被放置在铁架上已经快要烤焦了的肉。
哎呀~怎么办呢~都已经伪装成这样了,她怎么还能看得出来呢~
原来这些沈鹤提前准备好的肉,并不是动物的肉。
沈鹤,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终极变态。
当他在童年时期,躲在床底下亲眼看见他的屠夫爸爸杀了他妈妈的时候;
当他被他的屠夫爸爸从床底下拖出来,把头按在他妈妈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的时候;
当他的屠夫爸爸为了毁尸灭迹,而把他的妈妈分尸、并制作成肉汤,强行命令他喝下去吃下去的时候。
他的心理就已经扭曲了。
他就已经变态了。
无可救药地爱上血腥味,无法自拔地爱上血肉模糊的尸体,病入膏肓地爱上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