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武滕还是要其休息,到时有事会叫他的,不用担心。在这里,他便是武滕最信得过的人了.他们既是乡党,又是同事,曾经的配合也是很好,现在更加依靠他了。武滕一番话讲出,店员也未多说,便只有继续睡觉。
将近傍晚,调查站还有近半个小时就要下班了,大家都很轻松地做好下班的准备。有的人工作还较多,也作好加班的准备。这时,哨后突然来到特派员的办公室禀报,杨贵先以前的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好一阵子,不知何因。
特派员心里一想,杨贵先都已经被关押起来,这是正是政府部门都知道的,怎么可能还会有电话往这里打呢?特派不由感到疑问,心想,这肯定是杨贵先久已经未联系的人打来的,那这个人又是谁?
特派员随着哨兵来到了杨贵先的办公室,电话还在响。听哨兵说,这已经是第几次响起了。他们前面就听到过响过几次,一段时间没人接之后,便停了一会,然后再继续打。
特派员拿起电话便说:“我是杨贵先,请问你是哪位?”特派员故意压着嗓子学着杨贵先的样子接听电话。
“老杨,你连我的嗓音都听不出了吗?我是彩虹啊!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请你晚上九点左右到醉香楼荷花厅等我。不见不散,听清楚了,醉香楼荷花厅。”
对方自称彩虹,特派员也不知这个彩虹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彩虹,但既然都是彩虹,他也不仿见见,总之要看看究竟有什么重要事情。特派员也爽快地答应,说自己准时到达,于是对方便把电话挂了。
特派员立即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先是静静地思考了一会。他想,这究竟是否就是他们日思夜想要抓的那个共党头目,外号彩虹呢?那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共党头目这么简单,就那样明目标张胆地对杨贵先说出自己的是谁?或许也是,她跟杨贵先既然都是上下级关系了,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直来去的称呼很是正常。
或许她万万没有想到杨贵先已经被关押了起来,不然她也不会这样做了。或许事情真的很急,需要马上告诉杨贵先,要杨贵先去执行,否则不会这样不停地打电话。
想了一会之后,特派员觉得此事必须得去与这个彩虹会一会,他立即令人将江红雷叫到他的办公室来。他将情况告诉了江红雷,江红雷说:“不一定吧?共产党怎么会这么疏忽呢!”
“不管是不是,我们试了便知道了,也许真是的呢?他们没有别的方法联系上,只有这种方法能够联系上,怎么不挺而走险.”
江红雷没有争执,只是说,特派员怎么指示,他就怎么去做.决不让这个彩虹逃离海安城,纵然她有三头六臂,也让其插翅难飞.
特派员问江红雷,他能派出多少兵力,江红雷回答,调查局的人全部用上,有将近六十人左右,除了机要组两,军械库两人不能外出,其余人员可以全部出动.只是调查局内部警卫得由警察局行动科的人担任了.
特派员觉得这样可行,警察局行动科的哨兵也有近十来个人,完全可以担任调查站的警卫工作,杨贵先身处接待室,也逃不了.
商议好之后,江红雷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可先派几个人去醉香楼外围进行潜伏侦察,然后到接头时间时,再分三批人员将酒店包围,外面一层,进入大堂后往荷花厅方向一层,最后一层人员直接进入荷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