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你们也不要继续寻找了,或者就当成一起事故,就说小张被其家人或朋友弄回家去了。当时他们也有所发现,但出于怕事情未得到证实不真实,便没有说出此事来。”刘恃成说。
“好,就这样办。我相信你们可以把此事弄好,拜托你们了。”杨贵先不无感激地说。
事情就这样决定,杨贵先起身告辞,王义虎又用车送他出去。车子很快消失在街道上,不知去了哪里,只有杨贵先与王义虎两人明白。
刘恃成与陈子善又商量了一下,便等待王义虎的回归,方案已经想好,具体事情,由王义虎安排人员去落实。他们便来到洪震天的房间,向洪震天禀报此事,等待他的指示。
洪震天觉得此法很好,没有异议。但洪震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杨贵先安排此事,意欲何为,莫非他感觉到了自己地位不保,以后难以保护小张了?不然会怎么这么急安排这件事呢!
陈子善也觉得杨贵先亲自前来,肯定事情也是比较急,不然他不会前来,等到江红雷来办理此事也不为迟。他急于安排此事,定是感觉到自己的情况不妙,怕不能保护好小张这个唯一的证人的性命,才采取行动的。
洪震天听说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也有勾结,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警察局副局长都跟日本人勾勾搭搭,作为警察局的下属行动科,自然是其同党。
但洪震天他们并不知晓,杨贵先也未告诉他们,行动科长又是调查局安插在警察局的人员,这样来说,行动科长是反水了。
杨贵先唯一能够证明行动科长是日本人的走狗的证人,便是小张了。而特派员的到来,如果要是整顿杨贵先,那特派员利用的人便是行动科长了,而特派员并不知道行动科长已经投敌。
洪震天想,杨贵先担心特派员的到来可能对其不利,而又不好利用调查局的人。因为调查局的人都是杨贵先的部下,免得不听特派员的调谴,会要求警察局协助办案,那么利用的人便就是行动科长了。
这显然对杨贵先极为不利,对特派员也是不利的。可特派员并不知道行动科长已经通敌,也不知道警察局副局长已经通敌。
这些事情,杨贵先没有明确的证据,无法证实,也不好贸然向上级禀报,上层不知情,那也没有办法。
警察局正筹备谋反,而杨贵先更是眼中钉,肉中刺。这次借特派员来之机,借他人之手除掉杨贵先是自然而然的事。
“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帮杨贵先?”洪震天问刘恃成与陈子善。
“唯一能帮的便是将小张保护起来,届时要小张出面作证。”刘恃成如是说。
“就怕小张的证词不一定管用,虽然小张受伤,程香茗知晓,但怎样通过程香茗将此事转告上层呢?我们没有办法。”陈子善又这样分析说。
“若是杨贵先被控制,我们跟其合作的事也会出现麻烦,调查局谁来做这件事呢?这件事只是杨贵先与洪门帮秘密合作的,上层与其他部门都不知晓。江红雷也不在海安城,此事恐怕会黄。”洪震天担心此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