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心生疑惑,谁料这时候水寒却是主动提出:“时候不早了,还请将军和将军夫人早些休息,水寒就不打扰了。”
冷长熙起身,指尖不确定地摩挲起来。
“她倒是很懂把握人的心理。”秦玉暖挽过耳边的一缕碎发,“就在人们最好奇的时候抽身离开,更加引人入胜了。”
秦玉暖话语说完,突然觉得心里头酸酸的,故意气着冷长熙道:“我瞧着这水寒要模样有模样,有身段有身段,如今还这么懂把握男人的心思,真是讨人喜欢。”
冷长熙心里头突然一下就笑开了花,只是面上还是不着痕迹地偏头对着秦玉暖道:“嗯,是挺讨人喜欢的。”
秦玉暖本是试探,如今见着冷长熙坦然承认,心里头便是一下急了,伸出小粉拳便是朝着冷长熙的胳膊捶去:“好啊,你倒是真喜欢上人家试试?”
冷长熙展颜一笑,大手直接将秦玉暖不堪一握的腰肢直接搂在怀中,纤细的身子在冷长熙宽阔的胸膛里就像一只窝得小小的小雏菊,惹人怜爱,冷长熙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秦玉暖微微发红的脸颊,笑道:“我哪里敢,我身边有了你这么个佳人,其他女子对我来说,不过是浮云。”
秦玉暖嘟着嘴娇嗔地道:“说得倒是好听,做得却不知怎么样。”
冷长熙一下就乐开了花,连忙解开衣襟对着秦玉暖道:“做?好啊,咱们做做看啊。”
秦玉暖一下便也笑了,用食指抵着冷长熙的胸膛,又用眼神示意了外头巡逻的士兵:“瞧瞧你,都是大将军了,在这营帐里头,却还是这么不正经。”
说话间,冷长熙滚烫炙热的吻已经一个一个地落在了秦玉暖的脖颈上,锁骨处,继续往下,便是指尖摩挲下渐渐饱满的丰满。
“我们小声一些,不会吵到他们的。”
冷长熙此时已经浑身滚烫,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秦玉暖身子一软,竟然没了任何抵抗力,唉,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每次亲热却还是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
而与此同时,一身红衣的水寒回了自己的营帐,不得不说,拓跋无欲对水寒那是相当的照顾,这营帐里头尽量布置得温馨可人,而且是独独一个人居住,为此,拓跋无欲可是劝说了好久,让自己手底下一个副将将自己的营帐给让了出来。
水寒身上的衣衫极为单薄,又在冷长熙的营帐外头弹了一晚上的曲子,身上和手臂上都起了不少鸡皮疙瘩,正是撩开营帐准备好好歇一歇,谁料这营帐里头已经有个人在等着她。
“是谁?”水寒惊叫了一声,声音明锐直白,可继而马上又变得娇弱起来,“是谁在那里?想要做什么?”
“是我。”黑影中慢慢踱步走出的不是别人,是冷霜,她的脸上表情淡淡的,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
水寒立刻屈身道:“下午还多亏了侠女救了水寒一命,不然,水寒就要被那些土匪给糟蹋了。”
“应该的,”冷霜的语气始终都是平淡无奇,她只是斜眼示意了一下桌子上一件厚实的棉衣,“这身衣服你先穿着,你身上的纱衣太单薄了,根本不能抵御寒冷,我们过几日就要入大齐边境了,到了鹿关,一定会有一场大战,到了那时候,可没有人管你死活,或者穿得暖不暖和。”
水寒连连道谢,冷霜语气虽然冰冷,可是每一句都是在告诉水寒,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们过几日就要到鹿关了吗?”水寒一边穿着这暖和的棉衣一边问道,“我听说鹿关的守将是大齐三皇子司马锐新招的一个奇人,不仅会奇门遁甲而且力大无穷,而且鹿关易守难攻,有八万精兵守卫,这一战,不知道将军有什么打算?”
“这些,怕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吧。”冷霜已经走到了营帐前,回头只瞟了水寒一眼,便是直接撩开了帘子出去。
看着冷霜离开,水寒才是将那做小伏低的眼神慢慢说收敛起来,显现出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精明和严谨,她暗暗掐了掐棉衣的袖口,父亲,你放心,水寒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会拿回那东西,救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