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宁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律动,花穴都好似磨出了火,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被他一点点吻去。
“你给我轻点!”
妈的,他妈的,这个男人怎么做到上半身温柔下半身凶残的?
瞿宁呻吟声失了调子,时常被摩擦的g点让她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靳时好似想让她先泄出来,指节捏着她的阴蒂,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生怕女孩被他操不烂。
瞿宁尖叫着高潮一次,泄愤地咬他,被他主导成一个缠绵的热吻。
内射让靳时很舒服,瞿宁能感觉出来。
烟蓝的发被汗水淋湿了,在她肩上染出轻微的色彩。
“你大概要换个染发剂。”靳时漫不经心地说,唇落在她锁骨上。
“……都会掉色的啦。”瞿宁喘着气,好半天才发现不对劲,“等一下,你还要来?”
她此刻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利索,靳时从她断续的气音里听出她的意思。
“为什么不?”靳时说,“一年一次,我是要出家吗?”
“等等!”瞿宁在短促的急喘里挤出这两个字来,好半天才觉得缓一点,“这个力度,你会把我做死的。”
靳时眨着眼看她,天知道这般疏冷沉稳的人如何做出这么可怜巴巴的表情的。
“可是不够。”他吻她的唇角,“我馋。”
“……”
又冷又柔,又狼又奶,又沉稳又幼稚,不做爱的时候开黄腔,做爱的时候让她学习,这么会骚操作的男人哪里找?
瞿宁输了。
她认输的结果就是真的下不来床,在卧室弄皱了床单,在厨房弄倒了筷子盒,在客厅被后入,花穴真正意义上的一刻都没停过。
最后靳时放过她的时候,烟蓝的长发好像被水洗过,瞿宁身上全是吻痕,花穴被干肿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精液就汩汩流出,如脱缰野马。
要不是安全期,被射那么多一定会怀孕的吧。
瞿宁任由靳时抱她去浴室,想了半晌道:“我可以不可以暂时不要孩子啊?”
“嗯?”靳时顷刻明白她的想法,“你是担心小星月?”
“嗯,虽然她还小,但她应该感觉出来你不是他的爸爸。”瞿宁迟疑着,“如果这么快要孩子,她心里会对你有想法。”
“我们家没钱,不需要继承人。”靳时帮她拿了浴巾,“你不想要孩子可以,大不了我去结扎。”
“不用,我只是暂时不想。”
瞿宁想到什么,连忙后退了身体:“不许过来,你要是洗鸳鸯浴我分分钟哭给你看。”
“……”
人生少了样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