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节(1 / 2)

“有了这样的想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无欲无求的状态中。我满世界打听那天的企业家叫什么名字,后来有一个同事告诉我,他叫蒋兴龙,是兴龙餐饮有限公司的董事长,那个人还告诉了我兴龙餐饮的办公大楼在哪里。”

“这些事都发生在一年多以前,当我壮着胆子来到蒋兴龙公司大楼下面的时候,却又开始胆怯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虽然知道梁泳心也是一个情人,但是真正自己上场,还是会担心和害怕的。”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没有踏进蒋兴龙公司大门,他就主动来找我了。当时我一个人在马路对面徘徊,想着等一下进入大楼该如何开口,突然之间被一个人撞了一下,我回过神来就看到蒋兴龙站在了我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自己的脸立刻就红了。”

“可能这里面仿徨害怕的成份居多,但是现在想来,我确实也被蒋兴龙儒雅俊逸的外表吸引住了,那个时候的我还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真的接受男人,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能够弄到钱。”

“之后的事情你们也应该从蒋兴龙口中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去回忆。我就说说我是如何与布和认识的吧。顺利成为蒋兴龙情人之后,有一段日子我非常开心,因为他每个月给我的钱比我想象的还要多,他也会做一些情人之间应有的小动作。”

“但我不是傻瓜,很快我就看出这里面的不对劲,蒋兴龙从来不来我的出租屋,我们见面也总是匆匆忙忙的,他很多时候都是给了钱不久之后就找借口离开了,就算多陪我一会儿,态度也经常是不咸不淡的。而且,细节上我也发现了他对待我和梁泳心之间的不同。”

“在公园看到他们的时候,蒋兴龙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梁泳心的肩膀,他的笑容也是那样甜蜜,而与我在一起,不管是拉手还是吻我,他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爱与不爱是那么的明显,我虽然没有过恋爱经验,但是我也可以感受得到区别。”

“我开始因此伤心、难过,也因此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蒋兴龙,我很仿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产生感情问题的那几天晚上,我一直到处闲逛,因为回到出租屋就会很寂寞很难过。而夜晚的冷风可以让我清醒一些。”

“就在那几天里,我遇到了布和,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就不管不顾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当时我很蒙,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布和看我的眼神不是那种平平淡淡的,而是炙热的、惊喜的、恋恋不舍的那种。虽然他没有蒋兴龙那样英俊,但是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想要保护你的气息,让我感到很温暖。”

“然后,我想就不用我解释了,你们也可以想象得出来,我当然是和布和走到了一起,但我又舍不得蒋兴龙给的那份金钱,于是瞒着布和继续与蒋兴龙见面并且假装暧昧。半年多以后,一次在布和的出租屋里面,他认真地提起了蒋兴龙的事,我才知道原来布和对我的人际关系一直了如指掌。”

“也是在那一天,他告诉了我罗雀屋的事情,希望我可以和他一起弄到钱,并远走高飞,我同意了,因为他也是个穷光蛋,我们两个都太需要钱了。蒋兴龙的‘无私奉献’已经让我养成了某些奢靡的习惯,他给的钱也越来越不够花了。我不得不寄希望于布和所说的那一大笔不义之财。”

“呼~现在想来,那时真的是愚蠢之极,如果说蒋兴龙是想利用我替梁泳心承担某些事情的话,他还是有恻隐之心的,至少他曾经模糊地表示过,我不愿意和他一起上罗雀屋也可以,答应给我的钱他不会收回,我想,他是在可怜我,想要尽可能给我一些补偿。”

“布和才是真正的豺狼,我亲眼目睹了他把x当成是我时残杀的过程,至今想起来都感到恐怖无比,幸好我自己还算是有一点头脑,没有完全相信他的鬼话,要不然的话,现在早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说到这里,程楚明明受伤无法动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神里也布满了惊恐之色,仿佛依然置身于罗雀屋中残忍的杀人现场。

第两百七十三章 罪恶的舞台——布和篇七

离开酒店后面停车场之后,布和驾驶的摩托车加足马力向罗雀屋方向开去,这里过去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再加上上山的路,两个小时都没有办法确定到达。

因为布和不可能走大路,现在还不到真正夜深人静的时候,布和必须随时注意路上陌生人的眼光,这些都有可能成为警方调查到他的线索。

天空中的雨点越来越密集,雨势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不一会儿,布和浑身上下就已经湿透了,风裹挟着雨点吹进眼睛里,弄得布和眼睛酸酸涩涩都有些睁不开。

他本来视力不是很好,这样一来,前方的道路就看上去更加模糊了。布和一边在心里诅咒这该死的天气,一边把转动油门的那只手稍稍放松了一点,放慢车速。

一段时间之后,摩托车完全远离了雅顿大酒店所在的商业区,在人烟稀少的郊区公路上向前疾驰。

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座大桥前面,因为之前做足了功课,所以布和非常清楚过了这座大桥马上就有一个向左拐弯的小路口,从这个小路口进去,绕一个大圈子,就能开上一条正在施工的道路。

这条正在施工的道路位于山脚下村庄的后方,虽然被挖掘得坑坑洼洼,而且到处都是淤泥,但只要顺利通过它,就可以避开山脚下所有农民的眼睛,从村子与l山之间的一条小路拐上环山公路。

布和非常清楚,下来才是真正难走并且浪费时间的路途,现在已经接近午夜,摩托车上还带着一个人,自己必须加倍小心,不可以在途中出现任何意外,要不然今天晚上的计划就得泡汤。

为了避免等一下父亲突然之间清醒造成麻烦,布和在接近大桥的前方时停下来,再一次仔细检查了绳索是否绑紧,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打足精神跨上摩托车继续往前行驶。

——

何蜜娜没有布和那么多顾虑,而且她坐在车里,本身就不太会被人注意到。一路畅通无阻,何蜜娜离开布和不到两个小时,就到达了山顶。

此时山顶上的天气虽然阴沉,却还没有下雨,何蜜娜开着皮卡车很小心地绕过罗雀屋门前大片月季花丛,绕道后方的小树林中停好。

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九点钟不到,何蜜娜赶紧跳下车,砰的一下关上车门,在黑暗的树林了,何蜜娜感觉阴森森的,来时的勇气已经卸去了一半。

加快脚步,何蜜娜重新回到屋子前面。来到开阔地带之后,她手中所提的物件也逐渐露出真面目,那是一柄锋利的斧头。

‘赶快干完,就可以回家了。’何蜜娜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她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想念和费古两个人居住的破旧小屋子。

一路小跑,何蜜娜并没有在索桥靠近房屋的一头停下来,而是通过了索桥,来到另一头,等一下她不用再回到罗雀屋后面了,那里的皮卡车布和后半夜会来处理。

所以在索桥与环山公路相邻的这一头动手,干完就可以直接离开。

先要掂一掂木板的分量,何蜜娜把斧头放在草丛中,用双手扣住离自己最近一块木板的边缘,缩紧肌肉,使劲提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开始发力。

木板果然像布和说的那样,非常沉重,何蜜娜用足了力气,才将一整块桥板朝上翻起来。这是一块与桥塔相邻的木板,不是何蜜娜要砍断的目标,她只是用来试一试手,看看自己能干到一个什么程度。

觉得有数了,何蜜娜双手一松,木板稳稳跌回到原来的位置,发出一声巨响,惹的索桥跟着来回晃动。

等索桥趋于平稳,何蜜娜赤手空拳回到索桥中央,正式开始今晚布和交给她的最后任务。

不一会儿,黑暗的山顶上就发出劈砍木头的声音,矮胖的女人站在山谷边缘,手中斧头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细小的木屑随着动作向外飞溅。

——

好不容易到达山顶,布和在索桥前面停下了摩托车。向不管摩托车上的东西,布和蹲下身体仔细观察了一下索桥桥面,何蜜娜恢复得还算不错,在黑暗中,整个桥面看上去非常平整。

看来她没有忘记用上自己给她的强力胶带,不过这明显是不够的,火药不能交给何蜜娜要自己来处理,砍小之后的木板自己应该可以翻得动,不必担心。

站起身来,解下装着父亲的麻袋,布和把它重新绑好在自己背上,背包不用拿,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里面。

小心翼翼踏上索桥,布和每走一步都先用脚试探一下是否牢固。用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通过索桥。

一过桥,布和立刻大踏步向房屋跑去,但是绕过房屋之后,他并没有进入罗雀屋大门,而是把父亲卸下来放在一边,自己开始寻找何蜜娜留下的皮卡车。

很快,布和就在小树林里面看到了要找的车,就停在杨树树林边缘不远处。找到皮卡之后,布和又低头在地上寻找,他是在找房子后方直通二楼的那一条密道,密道这一边的入口可以轻松从外侧打开,并没有锁。

循着熟悉的方位,很快就看到了隐蔽在树叶和泥土下面的方形入口。翻开盖子之后,布和很小心把它卡紧在地面上,不让它有自行合上的可能性,因为虽然这里从外面很容易打开,但是人在内部关上的话,就会完全打不开。

布置好之后,布和开始搬运东西,他先把装着父亲的麻袋搬进地下密道里面,然后再把冰箱一个一个搬下去,最后自己一跃进入了密道。

通往二楼的出口在密道墙壁上面,贩毒的那些人只知道密道与一楼沙发底下相连,并不知道墙壁上还有一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