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庄之贤的手下,伤者是佐滕和汉克的手下。
汉克和佐滕都是呆了呆,赶紧奔过去瞧了瞧他们的手下人,这才发现,十八九个人竟然全都是脚腕处受了伤,鲜血迸出来,伤口并不大,但汉克很懂,这个伤口虽然不大,但伤口处是有一条脚筋被割断了!
每个人的伤口都一样,都是在同一个地方,脚筋断了可不是小伤,而是直接致残了,就算接好医好,那也会短了一截,好了也会成跛子。
只是这伤是如何来的?是周宣吧,那周宣又是如何做到的?
汉克和佐滕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惧意,从赌局开始,他们两个一直都觉得周宣有种神秘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平时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手法却总是失误,当时还以为是手法失误,但现在想起来,却是明白了,眼里的恐惧也更加浓了!
看起来周宣挺普通的,但汉克和佐滕却是明白到周宣的可怕,不管他们两的手段是如何的了不起,但周宣却就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无形化解了,而且也在无影无形中把他们逼到了绝路!
两个一阵心惊,然后又同时把眼光瞧向马树,却见马树畏缩在厅里一角,脸上尽是惧色!
溜了过去,汉克先问道:“马树,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树脸色煞白,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汉克先生,这个周宣,不是我们所有人能对付的,他……他太可怕了!”
说完见汉克和佐滕怔怔的样子,又道:“我想只要他想,这游艇上的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握中,只要他有那个念头,我们全都会死于无形!”
如果马树一开始说出这个话来,汉克和佐滕绝不会相信,也会认为他是大话,但现在却是肯定的相信了,人家手都没动一下,一二十个手下都被弄断了脚筋躺在地上,要是真想要他们的命,那也是在分分秒秒之间。
周宣拿着庄之贤的手机,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往驾驶舱跑去,这个时候,驾驶舱里的的师傅早已经给汉克的人劫持了,可以说,这个时候庄之贤的人是全军覆没了。
周宣一冲进驾驶舱中,舱里有三个人男人,周宣没二话,直接命令道:“马上把游艇开回岸口!”
三个人自然不理,人多势众,又哪里会怕周宣一个人?当即冲上来两个就要揍他。
周宣这个时候是要杀鸡给猴看的,要立威,手一挥,冲上来的这两个人拳头还没伸出来,五根手指头就断掉落在了地上,呆了呆,然后才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另一个没受伤的吓呆了,周宣喝道:“调头,马上往岸口开,否则你的手就跟他们两个一样!”
手指头怎么给周宣割掉的都不知道,这三个人哪敢反抗,赶紧把游艇往岸口边开去。
周宣想了想,又回到游艇那厅里,佐滕和汉克正在发愁,那么多钱箱子,就凭他们三个又如何能搬走?但要说舍了这些钱就逃走却又是舍不得,正想把在游艇外的渔船上守船的两个手下叫过来一起搬钱箱子,但周宣却走进来了。
十八九个脚筋断掉的手下还在呼痛,站也站不起来。
周宣进来后,吓得他们都忍痛停止了叫喊,惊恐的盯着他。
而厅里边,佐滕,汉克,马树三个人也都盯着周宣不敢说话。
周宣冷冷的瞧了他们一眼,又走到庄之贤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指探了探鼻息,庄之贤已经死了,是在麻醉中死去的,这个麻醉剂的药量可不是他能承受的,麻醉剂在几秒钟内就将他的身体各机能消失掉,早变成了尸体。
周宣抬起头,冷冷的盯着马树,马树打了一个寒颤,对周宣,他是无可奈何了,这人太可怕,无论是刀枪剑棍,没有任何一样能伤得了他,而他要伤人,却是在无形之中。
其实马树也不是真正明白,周宣不是这些武器伤不了他,而是在伤到他之前已经给他的冰气转化吞噬掉了。
周宣盯着马树,冷冷的道:“马树,我的朋友给你们关在哪里?”
对着周宣冷冰冰的杀人眼神,马树更是心惊肉跳,赶紧摇着手说道:“我……我不知道,那都是庄之贤一个人干的,他什么都不会跟我说的,也从来压着我,瞧不起我,所以我才会背叛他……”
周宣盯着马树呼呼直喘气,眼神如刀,马树吓得慌乱不已,连连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发誓!”
发誓有个屁用,周宣瞧这个样子,知道马树是真不知道,只是可叹马树也算是一个奇人了,却自甘如此堕落。
想了想,周宣拿着庄之贤的手机,按开摄像的按键,把厅中的情景都拍了下来,又对庄之贤的尸体做了特写,然后对着马树,汉克,佐滕三个人说道:“马树,汉克,这个庄之贤是你们合谋杀了,这个人死有余辜,死不足以解我的恨,绑架,勒索,杀人,什么坏事都干,死了倒好,不过我也不想给别人背黑锅,这个录相我录下来,不是要威胁谁,你们拿钱毁尸灭迹,无论做什么我都不管,也不会告发你们,只是如果你们想对我有什么阴谋的话,我可是提前告诉你们,你们只会得不偿失!”
马树听他这口气,心里一喜,好像周宣并不是要跟他们抢这些钱财,只要能让他们拿走钱,那就好说,有了钱就逃得远远的,远离这个地方,就是要找,也找不到他们。
“不会不会,我绝不会说出来!”马树赶紧保证着,汉克也沉沉的道:“周先生,我们也是在道上混的,也懂规矩,这事,你就放心吧,我们绝对会保守这个秘密!”
周宣当然不担心他们会说出来,不说出来只是无头案,如果说出来,那只会增加他们自己的麻烦。
而现在周宣要担心的是傅盈和魏海洪两个人,而离下一次的电话时间只有四十分钟不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