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家具太旧了,感觉跟这新房子有些不匹配。
这一天,俞向安照常跟严余珍去食堂解决了午饭,吃完午饭后,他们洗干净了自己的碗,回到办公室,午休还有一点时间,一般她们会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
今天她们刚眯眼休息,孙庆春过来了。
他每天中午都是打了饭回家吃的,他离家近的,严余珍和俞向安都是比较远,在路上的时间太长了,不划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饭还没吃?”他的饭盒还在他手上。
孙庆春把饭盒放到了桌上,“我忘记了,今天中午没人在家,我一个人吃饭。”
每天中午回家习惯了,今天走在半道上他才回过神来想起这件事,又再掉头回来。
说着他有些郁闷,打开饭盒,尝了一口今天的焖饭,“今天师傅没放盐啊,太淡了。”
俞向安:“今天是比较淡,我这里有黄豆酱,花生酱,还有辣椒酱,你要不要?”
平时孙庆春跟她们没有一起吃饭,不知道她们准备了这么多酱料,看到俞向安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这些罐子,跃跃欲试,“好啊,我尝尝,你们自己做的?”
严余珍冲着俞向安竖起大拇指,“把这个们字去掉,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手艺,都是小安做的。”
孙庆春先试了一下辣椒酱,他这一尝,后悔了,他以前到底是错过了什么?!
这辣酱也太香了吧,辣味也恰到好处,夹一点点,他可以吃上三大碗饭!
越吃越后悔,他以前为什么就不多待一下,看一看她们到底在吃什么,这样他就不会错过这些好东西了。
现在他只能亡羊补牢,对着俞向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辣酱我很喜欢,能不能请你帮忙帮我也做一份,材料要什么?你说。”
他看了一下,这辣酱里面的用料可不少,那一层淡淡的油就不说了,他还吃到了一点香菇,还吃到了一点点的肉味。
他要请人帮忙肯定要自己出材料的,不然怎么好意思。
俞向安爽快的答应了,“没问题,最好就是你在家里准备好材料,我去你家里一趟,中午过去,给你弄完我就回来。”
“这样也行。”他想了想,感觉这样好像更方便一些。
吃了辣酱之后,他也一一尝了其他两种,味道都不错,不过最合他心意的还是辣酱。
回味无穷,胃口大开。
他吃完了之后坐不住,不比她们两个中午的时候习惯在桌子上趴一下,他是不睡午觉的,平时时间花在来返的路上,现在不用了,他就闲不住,但是又不想在办公室里呆着打扰她们休息,就拿着单去了仓库。
上午没有对完,现在接着清点好了。
午休时间结束,严余珍和俞向安正在自己的位置上工作着,孙庆春拿着单回来了,“终于点完了。”
还说起了他去仓库的事情,“我去到仓库的时候,陈义他和生产车间那边的正在入库,这也巧了,我就在旁边看着,这个月的瑕疵品,比上个月少了两瓶。”
生产物品难免会有各种瑕疵品,他们去供销社买东西的时候,就很喜欢遇到瑕疵品,就比如上次许小娟他们过来去供销社买的那些布料,说是瑕疵品,但是影响其实不大,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是比起其他的正品,瑕疵品不要票,价格还便宜了很多,实惠的紧。
但是这瑕疵品对于厂家来说就意味着他们用同样的成本上生产出了一样失败品,瑕疵率自然是越低越好。
这如果是在别的时候挺正常的,但是在午休时间?
他们会计跟仓库的人打交道的多,自然知道那边的陈义是什么样的人,那是一个以混日子出名的人,他平时干活都是能拖则拖,下班掐着点走的,上班也很容易迟到。
这样的人,他在中午本该午休的时候努力工作?!
这怎么听起来有些违和?
俞向安和严余珍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都觉得可能是有什么情况,这真的有些反常,总不能他突然就转了性子吧?
严余珍喃喃自语:“我前两天找他要单,他说还没有整理好,让我过几天再跟他拿。”
她们两个都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俞向安打算回头仔细看一看他给的数据单。
最好不是他做了手脚。
要是真的是他和生产车间的人勾结起来私吞厂里的公共财产的话,大家都有可能被牵连。
俞向安当时这样想的时候,也只是想着万一,觉得可能性其实不大,这个时候人的道德心比较强,大家一起监督,不过她没有想到,偏偏事情就是她所想象的最坏的那个。
俞向安自从上了心之后就多关注了几分,而且还跟人打听了陈义的具体情况。
他在仓库已经做了8年了。
资历深,很多时候别人说话都不怎么管用,干活也不怎么积极。
而且他有贪人便宜的坏习性,俞向安跟另一位仓库人员说起这个的时候,对方正好就顺着抱怨了起来,“上次我带了两把花生,我放在桌面上出去上了个厕所,我一回来他就把花生都吃完了,只剩下壳在桌面上,气的我不行,我跟他说的时候他还说,以为我放在那里是要请大家吃的,我要请大家吃我不会说啊,我怎么就放自己桌面了呢?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还有之前我家里办喜事,带了一些糖过来,他拿了两个人的份,他拿了两个人的分又不说,弄得我少给了一个人喜糖,尴尬的不行。”
俞向安听的都沉默了,有这样的同事,真是辛苦。
“他啊,不可能,中午还留下来工作?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俞向安:“……”
她发现证据的时候有些戏剧性,她正好撞上了对方偷拿刚入库、未清点的产品。
只能说她挑了个好时间,在大家本该午休的时候静悄悄过来。
俞向安立刻报告给了严余珍,严余珍没二话,立刻去了生产车间。
对方刚送过去,不可能不知道具体的数吧。
就算有人做手脚,也不可能全部都参与了进来。
最终这件事情是移交到了王副厂长那里,他核实了这件事,除了陈义之外,他在生产车间的那位朋友也参与了进来,一起偷集体的东西。
不过这件事情最终没有公开,他们是小偷小摸,要是公开的话,他们两个这一辈子就完了,王副厂长没有那么狠,只是让他们赔偿了一笔钱,然后辞退了他们。
这样的人王副厂长是不想还继续留在厂里了,不管他们怎么后悔的说不会有下次,他都不信。
小偷小摸加起来,这么多年也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对这样的处理结果俞向安没有异议,孙庆春就有些意外,王副厂长会直接辞退他们,他以为会让他们的级别一撸到底,然后调去其他边缘岗位,结果直接辞退了。
也是,现在的工作一般不会有辞退,但是这种情况,辞退也是理所当然。
孙庆春有几天闷闷不乐。
一个工作就这么丢了,他为他们觉得可惜。
这件事,说到底,是他起的头。
俞向安也没有愧疚,这是他们犯的错,这已经是王副厂长网开一面的结果了。
要是公开了,他们以后的生活那才叫难。
同时他们两个辞职,留下来的岗位很快就有人顶了上来,他们的这两个岗位要求都不高,最终顶上来的一个是念过几年小学的,另外一个是小学毕业的。
都跟干部有些亲戚关系。
作为发现人,俞向安得到了王副厂长的嘉奖,正好俞向安收到了第二封报社的回信,她终于有第2篇文章上报了,第1次还能说是运气,第2次那就是实力了。
所以王副厂长送了她一本笔记本,又送了她一支钢笔,希望她继续努力。
一本笔记本不值多少钱,但是那支钢笔就不一样了,好几块钱。
而且他有事没事就爱叫俞向安去帮忙,虽然她还是在会计室里,不过现在她做的事儿,有一半是他的助理做的,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王副厂长的助理呢。
俞向安跟刘守义打听了,说了她的现况,刘守义明白了,“你是在担心啊,哈哈哈。”他并没有被抢了工作的烦恼,脸上还有喜色。
他快要调去另一个岗位,升职了,他升职了,王副厂长的助理一职就空了,也就是说,俞向安就是王副厂长看好的下一位助理。
这是妥妥的升职啊,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三品官,跟在领导身边,走出去,排面自然跟普通的员工不一样。
交往的人,也会不一样,别的不说,以后能经常有机会出去,跟别的厂的人沟通,有往来,这些都是人脉。
俞向安自然是乐意的,在改革开放高考之前,一个工人的身份可以让她免去很多麻烦,级别越高,对她以后越有利,她还想再开饭馆。
之前她的小饭馆才开了多久,现在虽然已经换了一个时空,但是她的心愿依旧。
而且她都有了这样千百年难得一遇的神奇经历,有着那么多的先知条件,俞向安现在要开的不仅仅是一间饭馆,她想要她的饭馆开遍整个华国,甚至像后世的老爷爷、金拱门一样,走向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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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是个文名文案废,文案不想再挣扎了,文名还想再努努力,小天使们觉得哪个文名比较好呢?
1,穿到七零搞事业
2,七零儿女
3,穿到七零后我被绿了
4,带着金手指穿七零
5,维持原名
6,我有更好的
想到头秃,取名废表示需要你们的帮忙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