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前几日,君皓天已经松了口,决定将立太子一事提上日程。
这也是君慕楠抓紧时间往李阁老和武王府沐王府跑的原因。
“我说丫头你能不能稍稍配合一些,假装自己不知道很难吗?好歹也给你爹些面子啊?”
“你该回北漠了!”徐昭宁终于替司景昱擦完了手,将帕子扔进盆里端走。凉凉地给祁以寒扔下这么几个字便不再搭理。
门被一阵风给推开,阿元抖着狼毛跑了进来,“娘,药堂那里来信了。”
说着从嘴里吐出一个小琉璃瓶子来,徐昭宁手法熟练的从小瓶子里取出李之棠写给她的信。
信很短,内容并不多,但徐昭宁看完却是狂喜。
“机会终于是要来了!”
一旁的祁以寒一头雾水,期期艾艾地凑过来,“啥机会?”
徐昭宁冲他招手,“想不想让你女婿醒来,然后再过一年,多只包子叫你外公?”
“什么意思?你有办法取到君皓天的心头血了?”
徐昭宁轻嗯,“不过需要你搭手。”
“行,需要你爹我怎么做,尽管说就是了。”
徐昭宁嘴角弧度展现,再次朝祁以寒招手,让他将耳朵再凑近一点。
祁以寒照办,徐昭宁则是叮嘱了几句后,问祁以寒,“你有把握做到的吗?”
“绝对没问题!”
“那行!”
父女二人相视一笑,达成一致。
夜晚到来,君皓天又一次宿在水盈宫,徐贵妃欣喜相迎。特意让奶娘抱了君慕坤来给君皓天逗过,又设了精致晚宴,情到浓处洒水助兴。
在君皓天没注意的角度,徐贵妃将沾了药粉的护甲悄悄地浸在了酒水当中,君皓天毫无防备地饮下。
计谋得逞的徐贵妃本意是想借药效让君皓天似醉非醉,趁机引导他说出册封自己儿子为太子的口谕。
可半个时辰后,君皓天醉的人事不醒,无论她怎么摇就是不动摇半分。
无奈的徐贵妃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将君皓天扶到床上休息。
半夜,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水盈宫。手起刀落间,心头血已取,君皓天胸前被鲜血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