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萧文然用极为温柔的声音对她说:“爱情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不能吃,不顶饱,除了爱情以外,我们还有亲情、友情,人一辈子拥有的东西太多,不对等的东西,便不能够拿来对比,父母和相公谁更重要,一方是给予你生命,含辛茹苦教养你长大的父母,另一方是会陪伴你后半辈子的另一半,衡量的标准一开始就是不同的,不同的时期,重要的人都会不同。”
“在我心中,父母没有离世的时候,他们对我而言很重要,成婚之后,孩子对我而言极为重要,年过半百之后,相公对我而言便是重中之重,可是来来去去,都有一个基本,那就是我自己,只有爱惜自己,才能够再去爱护别人,否则你凭什么,有什么能力去爱戴那些爱你的人。”
阿喜睁开双眼,看着萧文然认真的眼神,萧文然这话是出自心底,阿喜忍不住伸手捂了捂萧文然的脸颊,脸上绽放出一抹冬日暖阳般的微笑,以一种复杂喟叹的语气说道:“以心换心,小然,你真是个暖阳般人,令人忍不住靠近,好喜欢你。”
萧文然却没有笑,阿喜的笑容让人心疼:“你若不想笑,那便不用笑,阿喜,若是撑不住了,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带你离开,你只是一个姑娘家,缺了你,别人照旧能够活下去,无需活的这般累心。”
阿喜痴痴一笑:“小然,我教你做衣裳。”
时间似乎在一瞬间延长了许多,萧文然抱着怀里的做好的一件外衣,阿喜给她讲解了许多,她记忆力极好,只要阿喜讲过的她都能刻画在脑海中,可她却愈发的不安,不对,有地方不对,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哪里出错了,这种想法萦绕在萧文然的脑海中,挤压的她脑袋生疼,可是遗忘的东西非常重要,她必须记起来。
嗡的一声,脑中炸出一片白花,萧文然晕了过去,等到晚饭的时候才醒了过来,只是却不敢再深想,吃饭的时候,众人都照旧如常,唯有莫林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等她回看过去的时候,莫林却只是笑笑,并未说些什么。
......
第二天。
阿喜回来了,萧文然下意识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莫名其妙,那一刻,自己为何有种阿喜回不来的感觉,摇了摇明显出了问题的脑袋,不再继续让其他思绪扰乱自己的心神,等身体彻底恢复了,才有精力继续追寻真相,现在明显觉得这个岛屿中的人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她实在没有过多的心神纠结这些,还有斐安逸在,她便可以安心养病。
可是他们一同要去祝贺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新娘阿芳不见了。
张长健眉头深锁,查看完新娘的房间,便问最后一个见到新娘人阿喜:“昨天,你看到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阿喜穿着那套花纹别致的衣裳,似乎因为精神头不大好,美则美矣,并无风骨,伸手想要揉揉自己的脑袋,可不知为何又停手,转而揪住衣裳一角,有些紧张的说道:“并没有,我们和往日一样,聊聊天,还喝了点小酒,互诉衷肠。”
萧文然心下徒然一紧,却没有插嘴说些什么。
张长健作为这里唯一身有东迪国官职的人,这件案件便只能交由他手中管理,只是对于这里的人他毫无头绪,只是这叫阿喜的姑娘明显在说谎,心下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有些失望,不过却并未表现出来,而是继续问道:“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