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只能微笑着目送宗序离开。
贺予朝冷笑:“人已经走了。”
盛雀歌点头:“知道啊。”
男人脸色一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我没忘。”盛雀歌嘟囔。
“我看你是一个字都记不得了。”
贺予朝眼神危险,意味深长。
盛雀歌反驳:“只是刚巧迷路了碰见他,您放心,我记着呢。”
她是不会轻易挑战贺予朝权威的,他的喜怒无常已经够难应付了,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这样的男人常年身居高位,习惯了发号施令,也有着绝对的专制和霸道,任何人试图挑衅,都会激怒他。
盛雀歌觉得应该是自己和宗序的关系被误会了,这人或许已经把她当成私人物品……与感情没有半点关系,纯粹是控制欲作祟。
他们回去包厢,仇晏辛打趣道:“迷路的人回来了?我们贺老板差点急得报警了。”
贺予朝冷冷道:“闭嘴。”
仇晏辛根本不理他,戏谑:“怎么还不承认?那刚才是谁一个电话都打到莫肃那里,让他联系表哥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