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衣忽然低喘了一声,性感的音调听得“媚媚”浑身一震,紧接着整个人都沸腾了。果然!冒着生命危险出去买药是值得的!
杯子“啪”地掉在地上,一叶千金的茶溅了一地,但没有人关心。谈衣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潮红,从某处散发出的**在身体内部不断攀升,激起一阵难耐的酥麻。他抬起头,眉间朱砂红得艳丽,狭长魅惑的凤眼微微眯起,性感得难以言喻。
“媚媚”瞬间炸了,内心被无数个“我只个平凡的男修!”刷过,再也不装什么假矜持,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扑过去。但他还没碰到谈衣,就收到了一记盛满怒意的冷眼。
生气的样子也很美。“媚媚”舔舔唇,心脏狂跳,虚伪地问,“衣哥哥,你怎么了?”
谈衣冷笑一声,忽然伸手,把他整个拉近怀里。
“媚媚”坐在谈衣腿上,勾着他衣哥哥的脖子,被亲得目眩神迷。他的手早就伸到谈衣的衣服里,乱七八糟摸来摸去,仍旧不解馋,恨不得就地把谈衣扑倒,然后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地八百遍。
可是,还没等他把这八百遍一一实践,他的衣哥哥却放开了他。
“你知道了吧。”衣哥哥如是说。
“???”奇欢连“媚媚”也不装了,在欲求不满中一脸懵逼。
谈衣眨眨眼,“我真的对当上面没有兴趣。”
奇欢霎时涨红了脸。谈衣满意了,懒懒推开他,径自站了起来。
比欲|火焚身更难熬的是欲求不满,被春风散影响,谈衣也很难受,开始思索用什么方法解决。
寒离月?也可以,不过现在不是投怀送抱的好时机;沈漠?一看就是童子鸡,而且太过正直,就算勉强从了,说不定到时候他还要在床头实时教学,把一场运动演变成学术研讨会。
谈衣叹了口气,没想到春风散竟然如此名副其实,恐怕泡桶冷水澡还不能解决,不禁隐隐觉得有点亏了,不该为了贪图一时新鲜乱吃药。
就在谈衣走到开门的时候,背后忽然卷起一阵狂风,紧接着,他就被一具滚烫的身体扑倒了。
暗红色的发丝疯长一样地铺了满地,谈衣感觉到身后线条明显的腹肌紧隔着衣服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中传来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衣哥哥,”奇欢抱着谈衣,声音甜丝丝的,“人家马上就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说到最后三个字,奇欢的声音愈发甜得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