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淮不容分说,带着如煕往骨科去。
自己的意见被无视了,而人有被他抱着,如煕只能认了。
在看脚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对谢清淮道:“太子哥哥,其实,父王本来可以不用受伤的。”
要是刚才谢骞自己上车,而不是先将她送入车内的话,那他就不会被子弹打中。
都是为了救她,谢骞将受了伤。
察觉到如煕的愧疚,谢清淮心底不由得软了一下,他抚着如煕的头,道,“恭王叔把你当女儿看待,保护你是心甘情愿的。你若是因此而内疚的话,也就违背了他当时的初衷。”
只要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安全,别说是受伤,就算是付出性命又有何妨。
如果当初是他,想必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这么想着,谢清淮就不自觉说了出来。
给如煕看脚的医生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太子殿下竟然说出这番话来!这岂不是,拿住了如煕小姐,就等于拿住了他的性命?
这,太荒谬了。
如煕一下子被谢清淮的话震住,如果面临险境,他竟然想的是先保证自己的平安。
能够被对方这么重视,如煕心中自然欢喜,可是谢清淮何等身份,生死早已不是自己一人的事情,怎么能够随心而为?
如煕忙劝道,“太子哥哥是国之储君,一身安危干系万民喜乐,任何时候,都不能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