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谢骞仍旧没有忘记拉开后车门,“小熙,快上车。”
“不,父王你先。”如煕道,如今有胆子刺杀皇室的只有白年教了。
江白年现在对她有所求,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要了自己的命。今天的这番安排,想必是冲着谢骞来的。
只要谢骞上了车离开这里,那群人见失去目标之后,应该便停止攻击了吧。
“这个时候还废什么话,”谢骞不由分说,将如煕给推搡上车。
如煕伸手,想将谢骞给拉上来。
这个时候,谢骞的身子顿了一下,往前趴去。
如煕忙扶住他,只见谢骞的后心处溅出一朵血花。
“父王!”如煕悲恸呼喊,心里好似刀绞一般,痛难自抑。
虽然说和谢骞并无血缘关系,可这将近一年的相处,她是真的拿对方当父亲看待。
她不能,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逝去。
如煕突然迸发出力气来,将谢骞给搬到车上,在伸手捂住谢骞伤口的瞬间,一名护见状,忙跟着上前,抢在如煕前头用手捂住,以延缓血液的流失。
后车座一下坐了三个人,便显得有些拥挤。
那护卫只好大着胆子道:“如煕小姐,还请您到前面去。”
如煕眼睛看着谢骞的伤处,也心知这会那护卫按住伤口,是不能移开位置的,也只有自己去前面了。
当下顾不得什么仪态了,从后面爬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宸枫哥,快,送我父王去皇家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