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两姐妹的离开悄无声息,没有在帝都掀起一点的涟漪。
当程昱禀报的时候,年轻的储君只是轻轻掀了一下眼皮,示意自己知晓,随即思绪便飘飞到宫墙外。
虽然没有在明面上给梁诗雨定罪,可料想她在f国的日子也轻松不了,也不知如煕她满不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
“太子殿下?”程昱见谢清淮出神,忙出声唤他,他手头上还有好几件事要汇报呢。
谢清淮当即收回神思,声音有些清冷,“你继续说下去。”
“叶庭春那边查到,当日皇陵中出现的那本书,有些内容和白年教的教义相同,怀疑皇陵坍塌一事,便是白年教所为,可若要找到证据,还需不少时日,现在礼亲王那边逼迫得甚紧,恐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礼亲王巴不得将皇陵坍塌的原因归咎在如煕身上,借此抨击她不被先祖承认,不能恢复皇族身份。
“礼亲王嚣张了这么长时间,也嚣张够了。”谢清淮懒懒道,对方蹦跶得太欢,让他看得有些眼疼。“先前叶庭春不是想在礼亲王和邢艳艳二人身上作文章吗,既然如此,何方不做的大一些。”
“属下明白了。”程昱恭敬答道。
一夕之间,礼亲王二十多年的那桩风流韵事几乎传遍了帝都的角角落落。
“看不出来,原来礼亲王和蜀中赵家大夫人还有那么一腿啊。听说邢艳艳现在人就在帝都呢,这段时间,可没少和礼亲王勾搭。”
“邢艳艳可真是好手段呢,婚前和礼亲王有联系也就罢了,这婚后还敢如此明目张胆,赵振鸿也不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