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动我们谢氏先祖的陵寝!”
谢清淮也蹙起眉头来,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眼前所看的一般。
看这陵墓的塌陷情况,若是有人真的悄悄在地下动手脚,没有一年半载是完不成的。
可每年皇室在皇陵投入的人力物力并不少,在重重看守之下,几乎没有人能够将陵寝弄成这样。
这本来就是不合理的存在。
礼亲王趁机道,“这先祖陵墓塌陷,并伴随着上天的异向一声,这是其震怒的表现,说明如熙并不能违背先祖自愿,在此时归宗。”
如果说那染红的半天天还不能确定象征是凶是吉,可是这突然崩塌的陵墓却可以说明一切了,若是满意如熙的话,直接降下祥瑞便是,何须连自己死后的安身之处都要破坏掉呢。
恭亲王可不愿意这么一顶帽子扣在如熙头上,“这怎么能是如熙的问题,说不定是咱们的礼亲王做了惹先祖不快的事情,所以才有此征兆。”
“你血口喷人。”礼亲王指着谢骞的鼻子骂道。
眼看两人又要争论下去,谢清淮冷斥一声,“够了,现在是斗嘴的时候吗?当务之急还是查清这陵墓为何突然坍塌为要。”
这两人虽然是自己的长辈,但是在皇陵塌陷这么大的事情面前竟然还和小孩子一样斗嘴,这不由得让谢清淮有些心烦。
先祖降罪什么的,本来就是胡诌的,一个字都不能信。
只有查明真正的原因,才是正道。
礼亲王和谢骞两个俱都平静下来,谢骞想想自己方才的行为,心中不由得有些羞愧。他方才只顾着反驳礼亲王的胡言乱语,做出了不合自己身份的言行,实在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