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年笑笑,“也怪我这张脸太没有辨识度了,不过我家的老爷子倒是十分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做的桃花糕。”
“原来你姓周啊。”如煕恍然大悟,今日待她最热络的就是周家的老爷子了。
江白年淡笑着反驳,“我家老爷子比较内敛,不及周老爷子爽朗。”
“敢问您贵姓啊?”如煕试探着问,今日尝过那桃花点心的人有许多,只不过除了周老爷子,别的也没有怎么和她接触,是以她也记不大清了。
江白年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姓氏,“免贵姓江。”
“江公子啊,”如煕回忆了一遍,今日来的宾客中有姓江的吗?“你看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却对你除了姓氏之外一无所知,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公平了啊?”
“你若是感兴趣的话,日后自然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还弄什么神秘。”如煕忍不住小声嘀咕。
江白年听在耳中,摇头失笑,他并非是想隐瞒自己的姓名,而是怕自己说出来之后,她会吓得立马跑掉。
“对了如煕,我很喜欢你先前弹的那曲流水,只不过,曲是好曲,琴就差了一点。”
“这一时之间也准备不到什么好琴啊,我倒是有一把焦尾,只可惜并没有随身携带。”那把焦尾还是谢清淮所赠,绝世名琴,远非凡俗之物可比。
江白年摇头,“焦尾固然是名琴,可是奏你那曲流水也不是最佳之选。”
“那江公子认为,何琴可以当得?”
江白年缓缓从口中吐出几个字,“飞瀑连珠。”
飞瀑连珠!他是如何得知这个名字的?
如煕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望向自己面前风度翩翩的男子,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