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地图上看着像雄鸡的地方。”
“根本没有这样的地方。”谢清淮回忆了一遍地图,这世界上两百多个国家,就没有一家的地图像雄鸡的。
“有的,你不知道,又去不了。”如熙强调。
“那除了帝王业之外,你还接过别的戏吗?叫什么名字?”
“接过,可多可多了。可是最坑的,就是睿懿皇后传,要不是因为它,我也不会来这里。”
什么皇后传,她因为睡着,发音有些不准,导致前面两个字并没有听清。
不过,好像是锐仪?
“再说一遍,你说的那部戏,叫什么名字?”
谢清淮屏气凝神,等待着接下来的回答,要是她说了的话,自己一定会好好听清楚的。
可是接下来的如熙,却没有什么动静了。
她完全睡了过去,轻微的酣声,显示主人此刻美梦正甜。
谢清淮摇了摇她,“你别睡,起来,回答我的问题。”
如熙睁了睁眼,模模糊糊看到谢清淮的脸,“太子哥哥,别吵我,我想睡觉,头好疼。”
醒了?看这样子,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谢清淮松开了她,柔声道:“好吧,你先睡吧。”
如熙将头埋在枕头里,睡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谢清淮那变幻莫测的眼睛。
刚才他问如熙的问题,是对方在睡梦中完全下意识的回答,那他自然可以断定,这样的答案,全部都是真实的。
只是,那些答案,有许多地方又是他理解不了的。
地图上像雄鸡的地方,还有什么锐仪皇后?
在他的印象中,历史上可没有这么一位封号锐仪的皇后啊。
对于这个结论,他是无比肯定的。
宫中的藏书阁,可是收录了最真实的史书,外面流传的那些故事,或许还有可能杜撰,但是他看的,向来是由当时人记录的第一手资料。
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位皇后?
如熙又说了,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么一部剧。由此可见,她也并非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这女人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吸引他想一一破解。
既然确定了这女人暂时是无害的,那他倒是可以留下了。
谢清淮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
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自己上了床,躺在她身边。
长臂伸出,将如熙给抱在胸前。
做好这些之后,他才满足得叹了一口气。
多少次,在他的梦中,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如今,他终于将她给拥在怀里。
谢清淮渐渐得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过去了,连日来困扰他的梦境也未曾出现过。
次日一早,张弛就在外面敲了敲门,“太子殿下,白莲教教主那边又联系您了。”
谢清淮突然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向自己身边的如熙,她仍旧还是在睡着。
“让他等着,本宫可没那个心思和他聊天。”
谢清淮道,用脚趾头想想,那江白年想对他说什么。
无非就是想问他确没确定如熙的身份,现在他确定了,不但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堂妹,更加知道,这女人,暂时对自己并无危害。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