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别做什么不该做的,洗澡就只是洗澡,恩?”他气定神闲地说着。
谢渺渺只回应一记白眼,懒得跟他争。
她浑身上下快散架似的,如果照镜子肯定发现凄惨得不行。
但又实在没有力气跟他说什么了,她闭着眼睛靠着他胸口,低声呢喃了一句,“那你快点,我好困。”
谢渺渺困起来怎么都能睡过去,什么时候从浴缸出来都完全不知情。
醒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清早,她的闹铃响了。
眼皮重得厉害,四肢都是剧烈运动后的酸痛难耐。
她从床上坐起来时,被子从她胸口前滑落,她低头看到自己寸缕不着,居然是光裸的睡在床上。
她就这么裸睡了一个晚上?
他都不给她穿件衣服?
谢渺渺没睡好的时候情绪会有点糟糕,尤其现在这种根本不想起床却又必须起床时。
她下床立刻将他准备在床边的衣服穿上,依然臭着一张脸,却不愿意去想他昨天在没给她穿衣服后又做了什么禽兽事。
路过书房的时候,谢渺渺的步子停步。
昨天晚上看到的她还记得个大半,就是没有什么太有知情价值的东西。
b市的交易?
她记得最深的还是照片上那个耳后有个小纹身的女人,甚至记得她耳朵上戴的耳钉。
还是个挺有品味的女毒贩。
没办法,女人注意的方面不外乎就那几个。
如果看到正脸,她除了能记住她的脸,也许还能知道她口红的色号。
下楼时闻到的一阵香气让她心情被抚平了不少。
不过即便如此,她脸上还是保持着衣服他欠她钱的样子。
整顿早餐她的眼神都是凶凶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个眼神落在苏池西眼里,根本没有一丁点和凶沾边的样子。
谢渺渺手臂懒懒放在车窗的位置,看到快到学校了,将脸上的墨镜取下来,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哦对了,今天不是那个教授的课,有本事你就让我的每个教授中午来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