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懵逼的看着苏池西,眼里的震惊和无辜太明显,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被他抓住的那只手,被握得生疼生疼的。
谢渺渺咬了下唇,看到他脸色从差,到极差!
苏池西深深的喘息着,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如同撕扯的暗哑,“你的生理期,不是今天。”
他们一起两个月,分开不过几天,知道这个根本没什么好奇怪的。
对她的生理期,一次他就能记住。
谢渺渺浑身松懈下来,躺在床上,“谁告诉你女人生理期一定就是固定的日子?”
虽然不应该是今天,但也不是提前太久。
大概是因为最近照顾爷爷有些疲惫,又在流苏结婚那天吃了不少冰的,喝了冰的酒水。
她慢慢的放下心,理智在重新回到她的脑子里。
例假提前本来不算是什么好事,至少对身体而言不算好。
可现在,这表示她没有怀孕,还躲过了这几天可能被他强迫的机会。
谢渺渺是真没想过她的运气会有这么好的。
苏池西不知是不是自嘲,俯在她颈窝里低笑了几声,“渺渺……你今天就是专程来折磨我的。”
“那没办法,谁让你将我绑架到这里,这是报应。”她轻声,一字字清晰的说在他耳边,“对了,不是要跟我赌吗?还赌不赌?”
苏池西根本没办法将她带走太长时间,她例假结束之前是一定要回去的。
如果想要这种方式增加她怀孕的几率,他这个算盘真是打错了,老天都不肯帮他。
谁让他丧心病狂到,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来逼她。
苏池西唇齿在她脖子间轻咬了下,“恩,报应。但是渺渺,我说过了,我没有及时给的,以后都会加倍的补偿。除非你能彻底摆脱我,不然你是逃不掉的。”
能被他这么唬住,她也不是谢渺渺了。
“随你怎么说。”她好容易将手抽出来,空出的手臂却圈上他的脖子,凑上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高兴就好。”
一被她贴近,他身体再度不可控的绷紧了。
苏池西手肘撑着床,另一只手将她腰身环住,深沉清冷的眸子暗下去,“你来例假,也不是没有别的方式。非要这样折磨我?恩?”
谢渺渺收了笑,抱着他的脖子,“我肚子疼,很不舒服。抱我去浴室洗澡,再帮我买点卫生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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