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扫了一眼这丫头身上，眸子仿佛更是染上几分寒意。

他将她放在贵妃榻上，将她外面弄脏的衣服解开。

季流苏的小手紧紧的拽着他不放，迷蒙的眼睛只睁开一丝眼缝，看得出还醉得厉害。

“手拿开。”莫凌靳忍耐着，“不然将你扔出去。”

“哦……”

他挑了下眉，没想到一句话就让她乖了。

洁白如玉的小手软塌塌的歪在一边，她脑袋靠过来，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以为你不来了……”季流苏闭着眼睛，自言自语，显得尤其可怜。

莫凌靳低头，眸子很深。

看着她正抓着自己的衬衫来平衡。

脱她的……还是脱他的？

“莫大哥……”季流苏脑袋靠在他颈窝，仿佛有些哭腔，哽咽着，“我是苏苏，你是不是假装不认识我……”

莫凌靳瞳子在瞬息之间，冷到极点。

怀里的小丫头，毫无察觉他变化的神色。

“莫盛景……痛！”

莫凌靳蓦地松了手，粗鲁的将她从身上给拽了下来。

季流苏身子重新掉到贵妃榻上，滚到了一边，头撞在扶手上。

他像是被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来。

森寒的目光盯着她不放。

一直猜测她对莫盛景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可亲口听到她喊出他的名字，才真的是一记重锤。

“季流苏，看着我！”他冷冷的捏着她的下颌，一字一顿的，眸中怒火直往上飙，“看清楚我是谁！”

她疼，说不出话。

张了嘴，却又瞬间被粗暴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