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抵在了花宫口,温热黏灼的白色阳精悉数浇在了里头。
他眼底的情欲似乎消褪了些,但还未褪尽。只是像遮去皎月的云雾稍许被吹散了,透出几许清光来。
但夜仍旧长。
他俯身抱住聆音没有立刻退了出来,而是抱着她,顺了顺她的脊背,安抚她有些紊乱的呼吸。
她们没有休息很久,准确的说,是月清源没有休息很久。
“还可以做么?”月清源又低声问她。
聆音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眼神有些迷离,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他却缓缓抽出性器,混合着白浊的花液随着她的动作也滑了出来,但只是黏在他的茎身上,余下的,全被被穴口牢牢地锁在了里面。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鬓角的垂发间,又温柔的唤她名字:“盈盈,还可以么?”
该……如何说不可以?
她不由得有些坏心眼的想,是不是月清源笃定她无法拒绝才这般问她。但转念一想,他不是月眠流,才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他只是,喜欢她而已。
“可以……”聆音也小声的回答,她向来不以自己的欲望而羞耻,可同月清源在一起,却似乎,也变成了不谙情事的小丫头。
当真被如潮的情欲吞没时,哪来这么多时间小心的去询问她的意见。
可他却,足够珍惜她。
抬眼时看到月清源的玉冠稍许有些歪斜,聆音伸了右手想将它摆正,抽回手时,却嗅到了手上淡淡的香气。
“月清源,你真好。”
说了句有些意味不明的话。
月清源却笑了,慢慢将性器就着方才的水,又插了进去。他的笑有些不合时宜,聆音被他孩子气的笑惹得分神片刻,不知道他就着方才的水插进来了。
有些未放松,比方才夹得更紧了。
“盈盈,你也很好。”他说。
……才不好。
一点也不好。
月清源又慢慢的动了起来,原本半软的性器此刻在她体内慢慢勃涨,聆音被他遮着视线,瞧不见他的那处,但他深埋在她身体内的形状,不免令她胡思乱想,在脑海中描摹他的轮廓。
但她很快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了。
月清源的手拉开了她的衣襟,托住了她的乳房。他没有用力抓,只是指腹轻轻摩挲着,一点一点,就和他最初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一样。但真的太轻了,有些痒。
聆音忍不住嘤嘤的哼了出来。
最后他的手指才摁在她的乳头上,原本已经软下来的乳头,被他似吹奏月笛时一般拨弄,立刻就硬了起来。聆音记得初见时他吹奏月笛与彤樱交手,并未有胜负,表面看去是彤樱压了一头。
原来不过是因为,他并未认真出手。
而如今却将技巧用在了她身上。
淡蓝色的结界之下,他的面庞俊美得不似凡人,若在南祩,说他是被贬谪的神仙,她也定然是信的。
若他有一日大道得成,又会是如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