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看了腕表后,霍然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捞起搭在椅背的西装外套,迈开长腿径直往外走。
“严、严董?”秘书跟在后面结结巴巴地喊。
“怎么?”严临琛回头,眉眼几分不耐。
“合同还没签。”
“放明天再说。”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叶然,想逗弄她,想和她疯狂地做。和女孩待在一起,让他有种回到青春年少的感觉。
也不能这么说,青春年少?严临琛自嘲地想,其实他年轻时从未体会过青春年少热血沸腾的感觉,十几岁时就开始和圈子里的富二代鬼混,玩女人,吸大麻,飙车……醉生梦死地活着。
后来父亲突发脑溢血,身体半瘫,他为了稳住动荡的严氏从大学退学,被那些所谓的长者侮辱轻视,在你来我往的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渐渐学会了揣度人心,不动声色。
夕阳悬在城市西边的尽头,流光温柔,色泽娇艳的蔷薇花在花园里迎风招展,尽态极妍地绽放着。
严临琛将车停进车库后,特意转到花园,折下了最漂亮的一朵红蔷薇。
步伐轻快地踏上二楼,自己的卧室却是空空如也,他中午走时将叶然抱回了他的房间,此刻却不见女孩的人影。
推开她和严霄的卧室门,走进去,竟看见她睡得正熟。
窗帘半拉着,绚丽的余晖洒进房间落在叶然的小脸,朦胧的光晕里,女孩的睡颜娇憨又稚气。
严临琛的心一下子软了,他将那朵蔷薇放在女孩枕边,弯下身体,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行黏滑水液。
真不可爱,睡觉还流口水。
陷入梦里的叶然对身边的一切毫无知觉,她动了动,小脸更陷进柔软的绵枕里,用一点鼻音
喃道:“严霄……老公……”
霎时,听力极佳的男人目光微冷。
他是不是该将熟睡的骚女孩大力弄醒,狠狠地操干一番,让她清楚此时站在面前的男人是谁。
叶然的呼吸急促起来,皮肤温度升高,她正沉沦在一个充满性味道的春梦里,和严霄面对面地搂抱着,他的嘴正围绕自己的大奶子舔吻,一路吻下去,最后吻上花汁淋漓的嫩穴。
她很舒服,却没有完全尽兴,总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是欲求不满的,在骚动着,激烈蠕动的甬道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她迷惘了,瘙痒无比的小穴让她在梦里哭了出来,“严霄,嗯嗯……老公用鸡巴操我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