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梅也愣了，当下脸就苍白了起来，鬼知道陈总什么时候出现的？

其他人一看这状况，完蛋了，火药味十足，就算是不忙装也得装的忙飞了的模样。

键盘的声音，装模作样给客户打电话做回馈记录的声音，顿时不绝于耳。

只有这么没多大点儿的工作位子上，温度已经降到了零点：

“你有系统资格认证内审资格证书吗？”

陈双也不生气，把手里的文档放在王久梅的桌面上，她这才从惊恐中清醒过来，赶从办公椅子上站起来：

“陈总……我……我没有！”

陈双淡淡一笑：“谁给你的底气质疑我的规划方案？当然，忘了告诉你，我也没有内审资格证书！”

站得高看得远，陈双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这些屁事去解释那么多，她没有那个闲工夫像培养继宗和桑花那样再去挨个儿的培养。

是的，陈双是没有内审资格证书，但是，她动系统，然而最直接的理由是——她陈双是华中集团的总裁，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久梅诧异的看了一眼陈总，不明白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好像没有资格证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你这个月的周报写的一塌糊涂，你根本连公司为什么一定要推行系统标准化的概念都没搞清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是这么糟糕的周报，趁早滚蛋，华中集团不养没用的废物！”

陈双的声音不冷不热，甚至叫人听不出来她是不是生气了。

陈双离开后，办公室许久才开始有了与工作无关的议论声：

“我的天，小王，我早就提醒你了，陈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你不要惹她，你看你就是不听！”

“就是，我昨天都给你说了，这样的老板就是铁石心肠，什么人性化管理，照我看，不听话的全都得pass掉！”

……

“你也是，一下午想什么呢？怎么能把文件搞错部门。”

“抱歉陈总，我……我下午听人说……说昨晚上监控里头的那个人影子，说是小华总的魂儿回来了！”

小丽也是吓坏了，幸好小华总生前对自己的印象还不错，要是惹小华总生气了，保不齐就趁她睡觉的时候掐死她了。

陈双看着丽丽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噗嗤笑了：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啊！”

“信啊，咋不信啊！”丽丽依旧一脸认真的说，在他们老家，特别是她外婆还活着的时候，经常说鬼故事。

“那都是骗小孩的！”陈双打断了她的话，要是人死了真的可以变成鬼的话，那么……为什么母亲不来看她？

或者……托梦给她？

人死如灯灭，唯一留下来能够证明自己曾经活过的证据，只有一具尸体罢了。

“别瞎想了！”陈双笑着，收拾了自己的挎包，起身就走：

“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到上班时间，陈双七点钟不到就来公司了。

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看昨晚上的监控，这一看就是个把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