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车后座的几个兄弟全下了车,见对方只有一人,几人胆量似乎更硬了。
"你小子,吃了毒了你呀,谁给你的胆子敢撞咱们泰哥的车?"
坐在后排座的二十多岁小伙子推搡了一把,鼻孔翘上天。
"你们不想死在这里,趁早滚蛋,要不,我这车你们赔不起!"
男人不急不躁的点了一根烟,呵呵一笑说道。
"呦呵,是你多管闲事,现在碰了我们的车,你还有理了?大家伙说说,是让他躺着跟咱们说理,还是跪着跟咱们求情?"
那位奥拓司机被称作泰哥的中年男人也点了一根烟,故作镇静的说道。
"两样都行!呵呵……"
随后,后驾驶位上的三个男人就紧逼上前。
此刻,陈双都蒙了,代木怎么会在这儿?还有,他一身都是酒味该不会是看不见路了把人家车给撞了吧。
可是也不像啊,明显是加油门往上顶的,不然也不会把奥拓的后车盖给顶成这样。
"小子,今儿你要是跪下给爷赔个不是,这事儿就算了!"
泰哥余光扫过陈双,刻意在陈双的身体上停留了那么几秒钟,特别是她的下半身。
在配上那娇柔的脸蛋儿,估摸着在床上就光那两条修长的腿都够玩个一整夜了吧。
"找错人了!"突然代木一改往日那副模样,目光一怔,没等对方出手,他突然一猫腰,一把揪住泰哥的裤腰带,把人从自己的背上给摔了出去。
可看似力度很小,抛出去的人却被甩出去两三米落地,还滚了好几圈。
陈双吃惊的看着他,擒拿?四两拨千斤?
陈双吸了一口凉气,细细看他的手法,他一把将那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转身间卸了胳膊。
那小伙子,捂着自己的肩膀,甩着不受控制的跟面条一样的臂弯,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你特么个兔崽子!"一人上前,手里多了一根从车后备箱里抽出来的钢筋棍朝着代木劈头就砸了过去。
陈双心里一寒,却只见代木身子一偏,钢筋棍擦着他的鼻梁落下,下一秒,代木已经死死地扣住这人握着钢筋棍那双手的虎口处。
随后,左手顺势而上扣住了那人的胳膊肘,也就是曾经宋德凯交陈双的那一招。
酸麻骨轻轻一捏,整条臂膀都麻痹的喊娘都喊不出来。
抬脚一带那人后脚跟,顿时失重,那人横飞出去摔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只是短短的一分钟不到。
代木看了一眼陈双:"是不是觉得我很酷?"
陈双收回心思,一脸苦笑!
伴随着地上嗷嗷直叫的几个人,陈双拿过自己的行李箱上了代木的车。
"你怎么会在火车站附近?"
"我刚好在谈生意路过。"代木说道,其实,他在跟陈双通电话的时候,就感觉到周遭的气氛,她在火车上,而从凤城抵达京北的车次很容易就查得到。
只是他没有借口和理由说一句,我去接你之类的话。
毕竟,明面上,他和陈双只不过是合作伙伴,想去接她还得找借口,这样的感觉,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