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这个周日的晚上,我翻出了一根震动棒。
当橡胶震动棒静静的填满我的阴道,我感觉到对生活的掌控感又回到了我身上。
我按开开关,在有规律的微弱震动中,在有安全感的疲倦中,我竟沉沉睡去。
虽然性爱经历不算愉快,但作为两个“体面人“,我和达米安并没有撕破脸。
达米安当天晚上回到家也有给我发信息。
隔了几天,叁月初的某天晚上,我问他这周过的怎么样。他早晨六点回过来信息。
我:hidamien(23:00)(嗨达米安)
我:howwasyourweek?(23:00)(这周过的怎么样)
他:heyy(6:00)(嗨)
他:itwasgood(6:00)(挺好的)
他:howaboutyou(6:00)(你呢)
他:iwannafuckyousohardrightnow(6:00)(我现在如此想狠狠的操你)
我:doyou?(facewithtearsofjoy)(8:30)(你想吗(笑cry脸)?)
明显晨勃精虫上脑时发出来的信息。
我猜达米安觉得挺丢脸的——因为他平时的画风一直是那种体面的gentleman。这下好了,成了sex-texting的猥琐男。
从那之后,达米安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由于觉得达米安活太差,我也没有再联系过他。
***
现在,已经叁个月过去。回忆起达米安,我的脑海中冒出几个关键字,串起来是——活不行的大鸡鸡体面人。
不知道是不是跟穆斯林背景有些关系?
可这哥们不是读国际学校长大的吗?
其实我们也没有更深的接触。也不知道看上去体面的达米安,是不是真的“体面人”。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毕竟,二十年前,samanthajones女士就已感慨过:
“inevermetamanwhowasbadinbedandwhowasgoodinlife.”
“我从未见过,在床上不咋地的男人,在生活中能好到哪儿去。”(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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