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应该多添几件衣服的。”阿鹿桓也头疼没有带什么厚重裘衣过来,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在这里一盘桓就是十几天。
“为何不穿费羽太守献上的裘衣呢?”
“这样便很好,阿单卓不也只穿着一件皮袄就这么过冬了吗?我还比他多了件披风呢。”拓跋晃有些纳闷地问阿鹿桓:“你说阿单卓是不是气我骗他了?怎么现在也不和我一起用饭了,也不和我一起就寝了?我昨日去找他,他一溜烟就跑了。”
我的个祖宗也,你现在是太子了,谁敢和你同吃同睡啊?
那少年就算看起来再粗神经,也没那么大胆子啊!
“在花家时候两个人窝在一起,还怪暖和的。我的姬妾又没有跟来这里,冬天连个捂脚的肚子都没有。”
拓跋晃体质偏寒,夏天即使穿着厚重的礼服也不会汗流浃背,到了冬天却经常冷得要专人暖床才可以。
他的几个孩子都是冬天有了的。一到了冬天,丰满型的姬妾都会开始想尽办法往他前面凑,大办也是如此,
阿鹿桓不敢随便接话。
这是太子自己的房中事,他若建议什么,回去就要被上司揪掉耳朵了。
“罢了,我去找找那黑呆子。”拓跋晃放下手中的书卷。“阿单卓还在练剑?”
“嗯。花将军不许他去,他估计在生闷气呢。”
拓跋晃接过阿鹿桓递来的披风,丢下书卷找阿单卓去了。
拓跋晃找到阿单卓的时候,他并不在练剑,而是在房间里抱着花木兰留下的“磐石”在擦拭着,一点点的研究着它的结构。
“又在研究花将军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