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掐灭了烟头,紧紧地搂住了欧阳晓蕾。
“别这么说,姐地路是自己选的,我不后悔,只要你心里有我,姐就知足了。”
欧阳晓蕾把头埋在朱一铭的胸前低声地说。
朱一铭此时真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他轻轻推开欧阳晓蕾,用双手捧起了她的头,左手轻轻地拨开散落下来的秀发,凝视着她的双眸,认真地说:“姐,我永远爱你!”
然后低下头,吻向了欧阳晓蕾的红唇。欧阳晓蕾也伸出香舌,配合着朱一铭的动作,两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此时圣女峰、桃源洞,对朱一铭来说都已失去了原有的魔力,他只是在用力地,尽情地吻着欧阳晓蕾甜津津的唇舌,最好能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一夜缠绵过后,第二天一早,朱一铭醒来的时候,欧阳晓蕾已经做好了早餐。朱一铭边吃早饭边观察欧阳晓蕾的表情,见她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吃完以后,欧阳晓蕾仍旧把朱一铭送到了老地方,距离党委政府大门几百米远的那棵大树下,然后掉头离去。
在朱一铭走向办公室的时候,李贺天正和苏运杰在陈麻子牛肉馆里吃早饭。一人跟前一大碗牛肉汤,暗红的牛肉静静地躺在碗底,上面漂浮着嫩绿的香菜,就着两只刚出锅的烧饼,也算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本来冬天喝牛肉汤是最好的选择,但昨晚苏运杰在黄春桃的身上折腾了半宿,耗费了不少的气力。当李贺天早晨打电话请他吃早饭的时候,想了一下以后,就决定来陈麻子牛肉馆补充点力气。陈麻子牛肉馆在恒阳城里可是赫赫有名,都说他的手艺是祖传的,味道确实非常纯正,冬天的时候为喝上一碗牛肉汤排个一、二十分钟的队是常事。
“老板,玉梁桥已经开工建设了,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
李贺天巴结地说。
苏运杰听后,放下筷子说:“嗯,告诉你家老二质量一定要保证,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要是工程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李贺天听了连连点头,这个问题他们兄弟俩已经达成了共识,就算想捞点钱,也不能在这上面动脑筋,所以施工过程中,严格按照泯州设计院的要求来的,不敢有丝毫的偷工减料。
“对了,听说你们把那轮渡承包给了私人去经营?老百姓现在过个河,还要收费?”
苏运杰猛地想起了这一茬,严肃地问李贺天。
李贺天脸色一变,心想,是谁的嘴巴那么不严实,到处胡咧咧,连忙解释道:“老板是这样的,轮渡买回来以后,没有部门愿意接手,我们就进行了公开招聘。至于说收费的问题,主要是针对小货车和拖拉机,行人是不收费的,我们政府没有作任何的提留,主要是让承包者获得一些收益,他的运营成本也很高。”
“要是这样,倒还马马虎虎。”
苏运杰满意地点点头,但仍不放心,继续敲打道,“不光行人不收费,自行车、摩托车之类的也不能收。造桥修路是造福老百姓的,不能因此反而增加了他们的负担,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是,是,老板真是高风亮节,处处以百姓为怀,值得我好好学习。”
李贺天连连称是,一口气几顶大帽子戴在了苏运杰的头上。
苏运杰听后,很是受用,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把碗往桌子中间一推,对李贺天说:“这样吧,就这两天之内,看看哪天有功夫,我过去看看,到时候让长海同志你。”
“不麻烦了,老板,到时候我和胡秘书联系。”
李贺天一脸谄笑地说。
第077章 梦梁翻船
感谢阿福福啦大大的再次打赏,这两天有事,后天加更一章以示谢意)苏运杰是两天后去的梦梁,当天晚上的恒阳新闻脸面做了播报,朱一铭在等欧阳晓蕾做饭的时候看见的。李贺天笑容满面的站在苏运杰和欧阳华的身边,指着一根在建的桥桩进行着介绍,裴济落后半步,但却完全被李贺天的身子挡住,脸上一副尴尬的神情。其他人远远地站在一边,虽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但也无可奈何。镜头一转,不远处那艘破旧的轮渡正缓缓地驶向对岸,播音员不失时机地作了介绍:“梦梁镇的党委政府一班人,群策群力,为降低成本,把有限的资金用在刀刃上,仅花费了十五万元购置了一艘二手的轮渡,用于为运河两岸的百姓服务,力求把造桥给大家造成的不便降到最低。”
“纯粹胡扯,那样的烂船还要十五万,我看五万块钱还差不多。”
欧阳晓蕾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愤愤不平地说。
朱一铭看了她一眼,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前两天和我们姚书记下去走了一圈,由玉河去的梦梁,上船以后,居然还要让我们缴费。”
欧阳晓蕾说道,“后来有个家伙上来和那开船的耳语了几句,才没有收我们的钱。好像一台小车就要十块,真不知道这钱收到哪儿去了?”
“是吗?居然这样干?”
朱一铭听后心里一惊,冲着欧阳晓蕾说,“早知道叫你爸别掺合在里面,他们在那视察的时候,指不定轮渡上的人骂什么难听的呢。你看那穿蓝衣服的女人正往他们这边指呢!”
欧阳晓蕾重新把目光投射到电视屏幕上,果然见一个穿灰蓝上衣的妇女用手朝指指点点,嘴也动个不停,估计是没说什么好话。
“我哪儿知道我爸去那的,早知道我肯定不让他去。”
欧阳晓蕾气呼呼地说,“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过来吃饭了。”
朱一铭连忙站起身来,跟在她的身后坐上了桌。手上扒着饭,头脑里却在盘算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志浩,权衡了许久,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事要是作了汇报,反而让老板难办,这毕竟是政府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再说,要真组织人正儿八经下去调查的时候,到时候一定是查无实据,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还是老板上次提醒的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其他的少去操心。
想通了以后,不觉间脸上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正准备享用美食之际,只听耳边响起了欧阳晓蕾的话语,“满脸坏笑,又在想什么心思呢?”
朱一铭听后,郁闷不已,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明明在思考工作上的事情,却被人误以为是打坏主意,心里一横,是你逼得,这可怪不得我。朱一铭冲欧阳晓蕾招了招手,意思让她附耳过来,谁知欧阳晓蕾却说:“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有话就在这说,大声说!”
朱一铭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我在考虑是先用老汉推车,还是先来观音坐莲?”
欧阳晓蕾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明白话中的意思,大声嚷道:“流氓,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说着,放下碗筷,粉拳轻举,在朱一铭的左肩上一阵敲打。
“再重点,敲得不好,本老板可不给钱啊!”
朱一铭一本正经地说。
“你,你……”
欧阳晓蕾快被气疯了,把椅子轻轻向后一推,抬起脚,甩下拖鞋,一脚蹬了过去,当然速度是相当慢的。谁知朱一铭顺手一操,竟抓住欧阳晓蕾的玉足,右手立刻伸过来如灵蛇一般,直接沿着长腿,袭向了裙底。
“啊!”
欧阳晓蕾轻叫一声。当她发现朱一铭的动作以后,两手准备下来推挡的时候,已经迟了。朱一铭魔爪已经已经命中了目标,并在里面轻轻地揉捏,欧阳晓蕾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身体后仰,两腿绷直,双手与其说是推挡,还不如说是怂恿。也许是这个姿势比较特别,刺激了两人的神经,朱一铭的二弟笔直地昂起了头,隐隐有要挣脱束缚的意思,欧阳晓蕾的下面也已经潺潺流水,都沾湿了朱一铭的中指。感觉到她的需要以后,朱一铭再也没有任何迟疑,把欧阳晓蕾横抱而起,三步两跨进了卧室。把她扔在床上以后,直接掀起裙子,三两下就剥下了暗红的蕾丝内.裤,然后连忙掏出自己激动不已的宝物,扶住欧阳晓蕾的翘.臀,直接从后面进去了,嘴里还轻轻说了句“老汉推车!”
欧阳晓蕾此时已经顾不上说话了,臀部高高的敲着,满脸通红,用力把头深深地埋在杯子里。
事后两人一致认为这次是除了第一次来红光小区以外,最刺激的一次。欧阳晓蕾看了看躺在身边鼾声如雷的朱一铭,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个小男人带给自己的刺激真是永生难忘,他的手一触碰到自己的私.处,那里就彻底湿了,接下来他从后面抽.擦的时候,退出去的一瞬间,简直把自己的灵魂都给掏空了。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起来,记得刚结婚那阵,都没像现在这么激情澎湃,更别说有那种噬骨的感受。后来就更不用说了,有时候甚至能十天半个月两人都不在一起,自己也从来没有感觉到有这方面的需要,现在有时候当天刚做过,第二天甚至就想了。想着想着,欧阳晓蕾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发烫,下身隐隐又有潮湿的感觉,连忙起身去了厕所。
接下来的日子,朱一铭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陈学斌需要的黄芽树已经顺利发出,由于朱一铭正跟着李志浩跑开发区,没有时间回去,朱国良在刘久辉的帮助下,顺利装车,按时把货发到了应天。此时刘久辉已经知道了朱一铭的身份,自然不会放过结交的机会,把一些经验、心得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朱国良。下面的几天天又指导朱国良去购置了一批树苗,然后栽种了下去。朱一铭星期天有时间也经常过去看看,陪朱国良聊聊天,当然也会喝两杯小酒,不过朱国良和在家一样,一沾酒脸就红。让朱一铭唯一觉得不爽的是,郑璐瑶打电话来说,暂时不过来了,这阶段淮江电视台筹备台庆,她初来乍到,不好意思请假。看来小丫头对做记者倒是很上心的,朱一铭也没再好说什么,直让她一有时间就过来,自己要是闲下来的话,也会去应天看她。
进入七月以后,这天是一天比一天热起来了,树上的知了拼了命地叫个不停。朱一铭一大早来上班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李志浩办公室的空调打开,并且直接打到18度,然后等一会再打到23、4度。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朱一铭发现李志浩身体虽不胖,但却很怕热,空调的温度如果高了,他来了以后就会动手打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