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澄铎声音不大,故意小声咕哝,时典却一下子立起来,胳膊一伸,掐住他的腮帮子:“你再说一遍。”
“你瞎取的。”叶澄铎不甘示弱。
“反了你了!”她装腔作势地喊道,一时玩心大发,“竟然敢抗旨?”
“怎么不敢啊?”
“谁给你的胆子?”
“我。”
没等她开口,叶澄铎拦腰将她抱起,轻轻松松像挑起一根扁担,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时典搂住他的脖子,掰正他的脸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叶澄铎愣了一下:“我哪次不温柔?”
“之前,”时典斩钉截铁,“之前都把我扔床上的,这次就跟放珍珠一样,你之前是不是不够爱我?”
叶澄铎皱着眉头“啊”一声,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不够爱你?”
“那你直接还把我用扔的……”
他有些解释不通,又有些着急:“你现在太瘦了!”
时典挑眉。
“你生完孩子之后就瘦了很多,我怕一扔你就散架了。”
“那以前就不瘦吗?”
“以前还经得起扔。”
于是,又绕回“为什么以前是把我扔床上而不是轻轻放床上”的问题,叶澄铎被她问得无言以对,一时之间脑子短路,说了一句:“扔比较霸道!”
时典“噗”地笑出声,揪着他的胸襟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顿几秒种,像笑噎了,下一秒又笑得侧过身去。
叶澄铎把她死死地压住,不让她动弹,看着她笑得无可抑制的样子,哭笑不得:“笑什么啊……”
“霸道……”
“不好笑。”他低头吻她,“哪里有这么好笑,还不是你把我逼急了。”
“我怎么把你逼急了?”
“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可你以前确实是把我扔床上的……”
时典将将把话讲完,嘴巴就被堵上了。闷着口气狠狠地惩罚她一阵,叶澄铎才松了开,喘着气说道:“你再说……”
“嗯哼?”
“后果自负。”
自负后果之前,叶澄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是一条项链。
他说不懂挑选,于是挑一条链条比较细的。时典愣了一愣,对“链条”这个词颇有微词:“链条?你拿来栓狗的啊?”
叶澄铎笑起来,将项链给她戴上,推着她走到镜子前。
他从身后环住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吻了吻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