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刚刚还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走进去估计走到尽头了,现在还没出来。”
“走到尽头还有原路返回吗?”
“当然啦。过了前面一道小溪就是虞衫村,到了虞衫村就得往回走,不然出不去。”
“谢谢婆婆。”
“不客气。这男孩子应该知道,能到这儿喝水的,大多对这里比较熟悉了。”
说话间,水杯上方浓浓的雾气散做袅袅几缕,叶澄铎把水杯递给时典,看着她喝下后,对婆婆说:“先走了婆婆。”
“好,慢点走。”
“婆婆再见!”
走出庭院没几步,时典问道:“铎铎你经常来这儿呀?”
“来过一次。”
“这是第二次?”
“嗯。”
时典鼓着腮帮子“唔”一声,叶澄铎侧头,扣着她的五指笑了起来:“第一次和陈泽勋一起来的,当时他心情不好,我们就一直往里面走。”
“走到哪里呀?”
“走到蛰仑溪。”
“蛰仑溪。”时典喃喃,“蛰仑溪……虞衫村,名字都好好听。”
“嗯。不过我们没过溪,到边他栽了一下,脑子就清醒了。”
时典忍不住笑起来:“他可是你的好哥们,你就这么说他?”
“我说真的。”陈泽勋出糗的次数屈指可数,想到那难得而滑稽的一幕,叶澄铎没心没肺地笑了,“他被石头绊了一下,我没拉住他,他就往水里栽,跌进了花丛里。不过蛰仑溪的水很干净,栽进去也没事。”
“什么叫‘栽进去也没事’!”时典为陈泽勋打抱不平,“他要是掉溪里了呢?”
“他会游泳啊,而且我也可以救他。”
“那要是我栽进去了呢?”
叶澄铎愣了一下,故意说道:“现在水没那么干净,你确定要栽?”
“我打你哦!”时典腾地挥起手来。
“傻子,我肯定救你啊!”叶澄铎抱住她,抢下武器似的,把她举高的手臂拉下来,“我肯定不会让你栽进去。”
“为什么?你都让陈泽勋栽进去了。”
“他比你重,我拉不住。”
“你当时几岁啊,这都拉不住?”
叶澄铎皱了皱眉,现出委屈的神情:“我当时……十九岁啊,你以为陈泽勋很轻吗?”
“十九岁?那不就是今年吗?”
“嗯,前几天。他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