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渚清我打死你!”
“哈哈哈哈哈你快起来!不然我上你的床了!”
“我的床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上的。”时典披着棉被坐起身来,床帘完全拉开后,朝着中午的阳光眯了眯眼,“今天天气好好哦。”
“所以我们吃饱饭去散散步吧。”原锦抒一面画眉一面说。
时典打了个哈欠,让周渚清递了件毛衣,拖拖拉拉地换了起来。
“你能不能脱得利索点?”原锦抒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你这样我都能看到你的内衣。”
“哦……”时典反应过来,将被子往上拉了些。
四个女生不紧不慢地整装打扮,直到四个人都准备妥当可以出门了,时间已经一点过一刻。
外头阳光炙热地刺眼,刚下到宿舍楼大厅,时典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跑,周渚清骂她是脱了缰的“野猪”。
“典猪,猪猪,你慢点。”
“你滚,周母猪!”
“你过来,我打死你!”
时典按下大门边的开关,只听得清脆的一声“滴”响,她兴奋地推开门,迫切地站到阳光下,一仰头,耳朵就被人轻轻地揪了过去。
“周母猪你找死啊!”她一面说一面回过身。以为揪耳朵的人是周渚清,因此嫌弃愠怒在她转身以先都贴到了脸上。
然而,随着周渚清一声骂:“你才找死!”
时典看清了眼前的人。
她愣了一秒钟,揉了揉眼睛,嘴唇轻启,看着眼前这个三个月没见的人,终于低低地吐出两个字:“铎铎……”
过往的人频频回头,要看看这个傻姑娘一句喝骂骂的是谁,又要看看眼前这个揪她耳朵的帅哥又是谁。
秋澄光依稀记得叶澄铎的脸,再次看见时,还能清晰地回想起来。
她急忙拉住周渚清和原锦抒的手腕,小脑袋左右摆动着,嘴巴念咒语似的:“她男朋友她男朋友!”
“牛逼。”
“真他妈帅。”
时典愣了好久,叶澄铎看着她,倏地笑了起来,问道:“看见我这么不开心?”
“我开心啊。”她仿佛还未从惊喜的震撼中缓过来,整个人都还是懵懵的。
“可真的是你?”
叶澄铎点了点头。
她不信,要亲手摸摸他的脸颊,又揪了揪他那短得像刚收割过的麦茬的头发,听到他吃痛的一声闷哼后,她笑了,扑上去抱住他,搂着他的脖子深深地埋在其间:“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他摸着她的脑袋,在耳边轻声安慰,“怎么了?傻子,别哭啊。”
“你来了都不告诉我一声。”
“我想给你个惊喜。”
“那我吓出心脏病了。”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