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不允许。”叶澄铎天不怕地不怕地笑,走到床边,随手拈起一件衣服,又说,“典典,你这样不行。”
“你才不行!”
叶澄铎被她噎了一下,眉心微拧,似乎还是第一次明确“这丫头欠打”:“你小时候经常被打吧?”
“是呀!但长大后就没人敢动我了!”时典倚在浴室前的墙上,脚尖轻轻点地,自得地说。
叶澄铎把衣服穿好后走过去,握住她背在身后的手,抵着她的额头。
温热的气息在逼仄的空间里钻来钻去,时典只能看到暗处他如蝉翼般的睫毛微微扇动着。
她抿着唇笑起来,和声细语:“你干嘛?”
“看你。”
“我以为你来打我的喔!”
“不敢。”叶澄铎倏地笑起来。
“那你看够了没?”
“没。”
“没看够也要看够,你闭上眼睛。”
叶澄铎乖乖地闭上眼睛。
“你说说我长什么样。”
他许久没说话,眼皮却不经意地颤一下。
时典仔细观察他的眉眼,问道:“怎么不说话?”
“说不出来,我在想。”
“想好了吗?”
“嗯。”
“那你给我画幅画吧!”
叶澄铎慢慢地睁开眼睛。
时典期待地望着他:“好不好?”
“什么时候?”
“你说。”
“晚上?”
“晚上我想看电影。”
“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那就以后吧,”时典腆着脸,害羞地缩起了脖子,“等我娶你之后……”
叶澄铎一愣。
“等我娶你之后,你给我画幅jack给rose画的画。”
* *
叶澄铎真想打她。